陳柔的關係,不也是身份、世俗所不能一概而論的嗎?你說,你愛我,沒有貧窮和富裕之分,那你和陳柔也不是同等的啊?那不同等的人,就像你和我,為什麼不能好好地在一起呢?”
俗話說,一言驚醒夢中人。現在的我面對音音,還真的是詞窮了。忍不住遙遙頭,我歎服地說:“唉… 音音,也許我真的錯了。”而再一次抬頭看著天空,我發現… 我已經不再那麼失落了。
可是,音音卻沒有回答我,因為… 她已經沉沉地睡著了……
我把音音背到了教師宿舍樓附近,然後打了個電話給苗苗,讓她下樓來接我。有苗苗一句話,女保安那一關也就輕鬆地跨過了。我把音音放到苗苗床上後,小聲地問她,“你今晚怎麼啦?”
苗苗表現出很若無其事的樣子,反而對我說:“先顧好你自己的事,音音就交給我吧!”
我還想再追問她,她卻告訴我:“我打了幾次陳柔的電話,都是無法接通。你早點回去,想清楚後再告訴我,你想怎麼辦?”
“嗯,那我先回去了。你有什麼事就告訴我,好嗎?”我知道,除了說這個話,別的…苗苗也不會跟我說太多了,特別是她的心情。
….
……..
回到宿舍的時候,早睡的室友都已經和衣躺在床上了。洗了個澡,站在走廊邊任由夜風吹襲著頭髮。此時的我,還是習慣地看著一望無際的星空,然後又口裡喃喃自語著。剛才,我給陳柔打了幾次電話,結果就跟苗苗說的一樣,每次都是無法接通。最後一次撥過去的時候,電話提示,“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回來的時候,我順便買了一包屌絲牌香菸。此刻,站在走廊偷偷地抽著,不知道是不是生疏了?還是因為心情欠佳?我竟然被重重的嗆了幾口。
熄燈了,室友都睡著了…….
我卻一個人百般無聊地躺在床上,擺弄著陳柔臨走前交給我的玻璃瓶。把玻璃瓶放在心口,我嘗試著閉上眼睛睡覺。可是,越是想睡,越是睡不著。於是,我就變態地把瓶子裡的五角星都倒了出來,接著,開始坐在床上從第一顆到最後一顆的數著… 數著…
數完後,我很驚訝,怎麼不是個偶數?
所以,我又把小星星給重新數了一遍。但是,不管我按一堆100顆的分,還是一堆50的數,結果都不是偶數。我不明白,是不是剛才把小星星倒出來時,有的掉落了呢?想到這裡,我開啟手機的手電筒,認真地在床上找了起來。可是,不管我是拿起枕頭,還是翻開被褥,就是找不出有掉落的小星星。
就這樣,我很不相信的在床上又數起了小星星,這一數,就犯二的數到睡著了……
期間,我又夢到了陳柔,然後又醒了過來。醒來後,我又呆呆地看著天花板,想把眼睛看累,看到它累到自己合上去為止。於是,我就這麼反覆的“操練”著,然後又一邊在腦海裡想著陳柔。
想到陳柔,我就想到過去的每一個片段。我想到,高中偷偷地摸了她的腿;我想到,第一次跟她去遊樂園玩的事;我想到,第一次跟她說,做我女朋友的時候;我想到,和她第一次去看海的心情;我也想到,她跟我說的每一句話,包括,她想我對她親口說出的那三個字……
等等…….
那三個字?我突然若有所思地停了下來……
那三個字?我感覺我突然想到了些什麼……
那三個字?好像是……
我腦海裡不斷地想著這三個字,思維也好像被絕對零度給冰凍住而固定在了這三個字上。
突然間,我猛地睜開眼睛,橫著的身體變成了豎的了。喜悅之情,猶如張三丰領悟了太極拳的精髓一樣。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把玻璃瓶的小星星又倒了出來,接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