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吵的很厲害嗎?”
聽陳凡說,劉亞輝不知道。我覺得… 我還真是問了一個白痴的問題。如果劉亞輝當晚在那裡,有什麼事不出來阻止,那他肯定跟陳凡不好交代。所以,即使他在,假裝說不知道,也是很正常不過的。
當然,陳凡後面的兩個問題,我還是要回答的。所以,我把那晚發生的事,都跟陳凡說了一遍。我之所以要跟他說,是因為:一、我不怕陳凡責怪我;二、我也想讓陳凡知道,我就是太聽從於他,才導致了陳柔的傷心、難過,更直接導致了陳柔對他的不理不睬。
我知道,我也不能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陳凡。畢竟,他說歸說,我可以不照做的。但是,我既然跟他說了,就是想讓他知道原因,也想讓他能換位的思考一下。如果能得到陳凡的肯定和支援,我和陳柔在以後交往中的阻力,肯定能少很多的。
可是,如今陳柔都走了,而我的心,也好像支離破碎的玻璃,碎了就碎了,卻依然被人踩著。
陳凡聽到我的述說後,重新點起了一根菸,抽了幾口後,仰頭看了看天空,然後長長地吐了出來。沉默了一會,他才眼神直直地看著我,接著,開口就問:“陳柔都走了,她也沒有告訴你,這也驗證了我以前跟你說的道理。時間久了,一切都會平淡下來,靜下來。你現在來這裡,卻告訴我,你是來道歉的。我不覺得這麼簡單,你能告訴我,你的實質目的嗎?”
“凡哥,我一直很尊敬你,甚至是崇拜你。我聽你的話,去離開陳柔,去跟她保持距離,去跟她做個簡單的朋友。但是,你對我說的話,你的想法和我對你的推崇,卻傷害了陳柔。所以,我來這裡就如你說的,不是這麼的簡單。一來,我確實是想跟她道歉;二來,我想帶她回學校去;三來… 我......”說到這裡,我卻打住了。不是我沒有勇氣,而是我覺得,我並不需要跟陳凡說這些。
但陳凡卻不同,原本他還倚靠在單槓上的身體卻挺了起來,表情很認真地追問我:“你要幹嘛?”
此刻,我閉上了眼睛,右手也緊緊地抓住了揹包的帶子。但是… 動作跟思維的不協調,讓我快速地睜開了眼睛,抬起頭就對陳凡一字一字地說:“除了跟她道歉,我還想跟她說,我喜歡她。”
一聽我這麼說,陳凡的表情貌似有點意外。只見他的脖子輕輕地扭了一下,表情卻在瞬間急速地冷了下來,他冷漠地說:“你覺得你說這個話,有意思嗎?我是怎麼跟你說的?”
“我知道你怎麼跟我說的。可是… 你不覺得,你和我都錯了嗎?你說過,你不會讓我和劉亞輝傷害陳柔。我自信,劉亞輝沒有那個資本。但是,你對我說的話和我對你的推崇,卻實質傷害了陳柔。你不允許我傷害陳柔,而你的做法,就是在傷害陳柔。正如她說的,我們只考慮自己的感想,卻不考慮她的感受。”
聽到這裡,只見陳凡把剛點起不久的煙,往地上扔了下去,然後輕輕地踩滅了。接下來,他嚴肅的表情加凌厲的眼神,也讓我再一次領略了他的威壓。不給我思考太多的機會,他聲線發冷地說:“縱然如此,你覺得… 你以後就能不讓她受到傷害嗎?你已經有兩個了,你覺得我父母會同意嗎?”
“連你這一關,我都過不了,我知道日後的麻煩也會更多。但是,我也想清楚了,與其以這種方式去刻意地冷落她、遠離她,倒不如好好的去愛她,珍惜她。你可能體會不了,因為你是她的哥哥。但她喜歡我,我也喜歡她,我們卻不同。所以… 陳柔會對我的一言一行產生敏感,就如同我故意去遠離她、冷落她的結果一樣,你懂嗎?”
說到這裡,我停頓了一下。接著,字正腔圓地問陳凡:“我不知道,你能否明白我的意思?但是… 凡哥,你能告訴我,陳柔去哪裡了嗎?”
“呵…你發傻了嗎?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