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音音、陳柔和苗苗齊齊地說要出去外面住,形如“爛泥”的我連走路都不知不覺輕飄飄了許多。我一直在問自己,“什麼個情況?”
唉~ 幸福,未必也來得太突然和迅猛了吧?想歸想,其實….. 這不也是以前我有考慮的嗎?
在校園裡跟音音她們逛了一下,誰知道,她和陳柔藉口先回宿舍了。漫漫長夜,剛迎接她們心愛的姐姐歸來,我想… 這兩個小妮子也想讓我和苗苗好好聊一下吧!現在,黑色的夜,昏黃的燈,夏日的風和這僻靜的曲徑小道上,就剩下我和苗苗兩個人了。白天的小道本來就少有人走過,到了晚上,更是到了“只聽蛐蛐響,未聞他人音”的地步了。不過,這也是我最得瑟的地方,因為… 這是我和苗苗上次在逛校園時無意中走到的。而那些,只習慣後操場和花前月下的人兒們,哪能找到這種“曲徑通幽”的好地方呢?
跟苗苗手牽手,走在這條間隔3寸就鋪著石板的羊腸小道上,我們兩個人自然是相依相偎、情意綿綿的樣子。走過了燈光散落的小路段,憑藉著優秀的夜視能力,我努力地掃描著零星的夜光下,最有可能提供我和苗苗相擁而坐的地方。
終於,在前面拐彎的地方,我看到了一簇修剪得很整齊的圓形花叢。說是花叢,其實也算是木系,就是那種類似會開出白色小花,但枝葉挺結實的小灌木。以前,我有問過負責修建花草的校工,聽說,那個叫做“夜來香”吧!
不過,聞著是挺香,管它是不是,我帶著苗苗小心地穿過了小小的灌木叢。現在,被圓形的花叢圍繞著,聞著淡淡的芳香,我和苗苗彷彿置身在了一片花海中。而腳下鬆軟的臺灣草,更是讓我們忍不住脫掉了鞋子輕輕地踩踏著。感受著俏皮的小草透過趾縫的感覺,我不禁感嘆,這或許就是天下間最好的足底“按摩”了吧!
找了一塊埋在土裡卻露出半個身體的滑石,我摟著苗苗輕輕地挨坐了下來。雖然,我們是身處在夏夜,但是,驚奇的我發現,坐落在乾淨的滑石上,我們竟然沒有遭遇到蚊蟲的叮咬。我想,這就是學校定期噴灑殺蚊藥劑的功效吧!
此時,苗苗枕在我的肩頭,我的左手擁攬著她,而右手卻“循規蹈矩”地捂住了她一對傲人的資本。我知道,我不算是一個正人君子,但怎麼說呢?我其實也算是一個好人,不是麼?
被我這麼撫摸著,苗苗伏在我的耳根旁,輕輕地碎了一句,“色狼。”
說這兩個字時,苗苗是檀口微張,那種咬耳根講話而噴出的氣息更是溫潤襲人。我耳根本來就比較敏感,被苗苗這麼不經意的“挑逗”,原本握住她一對柔軟的手更加用力地揉捏了起來。
苗苗抬起來想要說些什麼,還沒有開口,就已經被我的嘴唇給貼住了小嘴。這下子,我暗藏在體內的“原始獸性”也被喚醒了,原本還坐在滑石上的我們,已經慢慢地臥倒在了柔軟的草地上。我的左手還是從後背抱著苗苗,而右手在離開一對柔軟的一瞬間,卻“馬不停蹄”地移到了苗苗的誘人下身。雖然,衣衫未褪,但是,被挑起的激情卻猶如“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讓我漸漸變粗的氣息隨著腎上激素的急速分泌而操控著右手。
此時,在我們貼合的嘴唇剛一分開時,苗苗就微微喘息著說,“青,不要在這裡,丟死人了。”
精蟲上腦的我,有點弱智而又犯二地回了一句,“為什麼啊?全國查的嚴,你就怕了嗎?”
這句話一出口,我的思維馬上就泛白了。
在我意識到說錯話的時候,只聽苗苗嬌嗔了一聲,“找打…..”接著,我的嘴角就真的捱了苗苗一記拳頭。
雖然打的不重,但也讓牙齒嗑嚓地碰了一下。在我因為懊悔而忙於解釋的時候,苗苗已經衣衫整齊地站了起來。唉!良辰美景,不是cF就是打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