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的風格不會變。我總感覺,大學的老師除了古板就是死板,沒有初中或是高中時的老師,偶爾上課還來點番外話,起碼上課也會輕鬆一點。但大學的老師,站在講臺上,總是給我感覺講話很枯燥,教學很嚴謹,沒有一點輕鬆的感覺。帶青蛙眼鏡的老師,更是習慣性講著講著,喝口水然後扶一下眼鏡。
夏天一到,人容易犯困,“先生堂上講,學生瞌睡想”。特別是愛講佛法的老師,一上完課還有點時間就會講“大乘佛法”,有時候很想睡覺,迷迷糊糊老是感覺有蒼蠅“嗡嗡聲”地在我面前飛啊飛啊!
突然間,飛來了一個紙團,我眼角一瞥,應該是劉亞輝的。我跟陳柔現在不喜歡傳紙條了,因為紙條多了,還要考慮撕掉,否則直接扔了,說不定會被人撿起來看都說不定,所以,傳本本是最好的。
紙條上一看,是劉男子的筆跡,上面說:最近是不是有問題了?需要我幫忙嗎?你好像跟陳柔越走越近了?
我望向劉亞輝,發現陳柔也在看我,嘴角卻習慣性的咬了咬。汗~ 不會吃醋吧?還是以為我在跟別的女生傳紙條?拿著紙條在那裡傻傻看著陳柔,結果卻不好意思地笑了。隨即,比了幾個手勢,讓她傳本本過來。
手裡依舊拿著劉亞輝的紙條,卻跟陳柔比著手勢。劉亞輝估計心裡氣的快冒煙了,隨後,讓同學幫忙傳了一個新紙條。上面寫著:可否上課不要傳紙條?我扭過頭,對他張大了嘴巴,直接做狀在那裡笑。然後,在紙條上寫:我和陳柔不傳紙條,我們傳筆記本,是你在傳紙條吧?所以,可否上課不要傳紙條?同學。
劉亞輝看到紙條後,臉沉了下來,耷拉著的臉估計比苦瓜還長。回了我一個紙條,上面說:你敬酒不吃,想吃罰酒,是吧?
這時候陳柔的本本來了,我一看,果然是我想的,上面簡單幾個字:在跟女同學傳紙條?為了表示我的清白,我又把劉亞輝的紙條夾在本本里,回傳給了陳柔。然後又對劉亞輝挑了挑眉頭,以示無奈。這下子,這老小子算是沒有脾氣了,直接身體往後一靠,雙手交叉在胸前,冷漠的看著我。
哦~ 尼瑪 ~ 裝純還是裝無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