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浩雖然在高二不吃香,但在高三還是有一定的份量和懂得以錢收買人心,所以才有幾個元老這麼賣力地反抗著。許傑帶著人,雖然沒有吃虧,但也打的很吃力。我當時說過,就我在高二的影響力和逐漸聚集起來的人脈,如果錢靈走後,許傑想動我,也要頭疼一陣。但最後是,許傑對我很仗義。
陳凡因為仗義,有很多人欽佩和追隨。而許傑的這份仗義,我沒有追隨,而是為了報答他對我的照顧。
所以,這場架,打到後來,連校長都親自召見我們。原因沒有別個:因為,整個學校的高一,高二,高三都動盪了,甚至有好事的人還打電話讓記者來採訪。學校為了鎮壓,直接剔除彭浩,而他也接受了,高三沒有讀完就離開了。我和許傑沒有被剔除,學校很清楚,如果我們兩個被剔除了,那學校的動盪則不會只是在學生中,甚至連老師都受影響,更不用說事情一曝光,連他校長的位置都要抖一抖。
但,校長還是老辣,他沒有擺出一副退讓,當然也不可能表揚我們。為了配合彼此下臺,我們最終協定:凡參與滋事的人,全部捐款200塊,100塊做學校課桌、椅子破損的賠償。另外100,全部給到學校,以學校的名義捐獻給紅十字會。當然,我們不知道有沒有直接給了郭美美?
這樣,學校沒有了要支出的損失,還賺了一個以團結,友愛,為社會做貢獻的正面形象。為此,記者沒有來採訪打架的事,而是來採訪校長,如何看待此次捐款的問題?
校長說,“學校雖然是教育的地方,但,和諧,友愛的社會,需要我們的正能量。”
結果,校長被劉亞輝的老豆接見了,還上了電視,頒發了一個“先進教育者”的錦旗。
“喂,喂,青哥,你在嗎?”嘟嘟的電話聲後,電話裡開始傳來聲音。
“你幹嘛呢?我老大叫你呢?是不是聽到他的聲音嚇傻了?”喇嘛帽被猴子坐著,卻不畏懼地推了我一下。
而我也被這一推,給推回了現實。仰頭不禁笑了笑,看著陳柔,看了看天空,一切的一切恍如“黃粱一夢”,但又是真實的。
“你他媽的,你給我放尊重點?你知道他是誰嗎?”電話裡,男子的聲音突然間變得暴跳如雷起來。
“老大,你...”喇嘛帽很是無辜的不敢說出話來了。
“不要罵他了,賴皮森,我是李青,還好吧?”
“青哥,你還能想到我,我太高興了。逢年過節,我就給你發祝福的簡訊,你都不回我,我還以為你人一畢業,就忘記了我們這群小兄弟。”電話上的人正是賴皮森,一聽我的聲音,都貌似很想從聽筒裡鑽出來見我了。
“哪裡啊!你不知道逢年過節,回資訊都遇到網路堵塞嗎?兄弟”
“就衝你這聲‘兄弟’,我肯定不敢懷疑啦!是不是我手下的兄弟,喇嘛衝撞了你?”
“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想打我。”
“什麼?這還不是大事,你讓他聽電話。我今晚不剁了他,我把名字倒過來寫給你看。”
接著,喇嘛帽沒有一句話敢吭聲,面紅耳赤,灰頭土臉的被訓的夠慘。最後,賴皮森在電話上告訴我,“青哥,你看怎麼處理他?你隨便來,他敢動一下,你告訴我。”
“呵呵,我沒有事。不過,他動了不該他去動的人,還抓了她的手。”
“什麼?大嫂嗎?他也敢抓,找死啊他。”
汗啊~ 說到抓手,他也太敏感了吧!我回頭看了看陳柔,她現在臉頰微微發紅,但卻很滿意地微笑著。
“老…老…老大,我不知道啊,我道歉還不行嗎?”
“我告訴你,你這個屌毛,你今天不把青哥和嫂子給我弄開心了。你以後不要跟著我了。”接著,氣的把電話給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