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牙齒出血了。”
“不是吧?”我舌尖添過牙齒,果然有血腥味。
快速脫下旱冰鞋,換上自己的鞋子後,我對陳柔說,“你換好鞋子,在這裡坐著,等我回來。”
說完,起身就往洗手間衝過去。一邊跑,一邊還在僥倖:哇!幸好牙齒出血了,否則都不知道,怎麼回答那個問題?好險,好險…..
至於,牙齒出血的原因,我知道。其實,就是剛才我和陳柔嘴唇碰在一起時,磕碰到了。
陳柔望著李青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嘆氣,一個人呆呆坐在椅子上,開始換鞋子。
這時候,喇叭帽滑了過來,直接坐在陳柔身邊,說:“剛才那人滑都會滑,好水。不如,你和我一起滑吧?順便交個朋友,怎樣?”
陳柔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冷冷地說,“sorry,他不會滑,但卻很好。”
“這是什麼邏輯?就那個鱉樣,不會真是你男朋友吧?”
“你可以走開嗎?你坐在他位置上了。”陳柔依舊冷冷地說,眼神卻絲毫不轉向他。
“哼,他剛才絆到我了,害我撞上那個晦氣的肥女人。你說,這個事是私了,還是怎麼說?”喇叭帽依舊不依不饒地追問著陳柔。
“無聊。”陳柔換好鞋子,起身就要離開。
“無聊,那就加我微信啊!”喇嘛帽做出一副恬不知恥的樣子,還抓住了陳柔修長的柔荑。
“神經病,放開…..”
話還沒有說完,陳柔另外一隻手,一個巴掌就送了過去,卻被喇叭帽給牢牢接住了。
“哇,好嫩的手啊!”
看著喇叭帽猥瑣的樣子,她越是很氣憤。剛才那一巴掌,雖然沒有打到他,但也超出了陳柔平時的修養。從懂事以來,除了李青,就連爸爸和哥哥都沒有碰過她的手。可是,現在被這樣抓著,讓她的眼淚已經掙扎在眼眶邊線了。
就在僵持間,另外一雙手伸了過來,右手輕輕搭在了自己的左手上,左手卻用力掰開了喇叭帽依舊抓著自己的手。然後,站在了自己面前,聲音很低沉地說,“不好意思,喇叭哥,可否不要碰她?”
是李青,陳柔看到李青的背影,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孩一樣,哭啼地說,“他欺負我”。可是,即使受了委屈,此時心頭卻好暖好暖。
“不要哭,有我在。”看著陳柔滑過眼淚的小臉,心頭一緊,好想重重給喇叭帽幾腳,但想到身後還有陳柔在,遊樂場這麼多人,還是按捺住了急躁。
“你剛才叫我什麼?喇叭哥?”貌似,喇叭帽也略微怔了一下,竟然有人認識他?
接著,假裝囂張地說,“你他媽知道我叫喇叭,還敢對我動粗?”
我靠~ 這次輪到我被嚇到了。是韓信點兵,亂點鴛鴦譜,還是能掐會算?不管褒義還是貶義,我都不知道怎麼來形容這個湊巧了?
我回過頭,小聲對陳柔說,“你退開,走出旱冰場,快。”
陳柔用力點了點頭,“嗯,嗯”兩聲後,就從我身後退開了。
聽著她宛如小孩般地回答,現在,我心裡的火有如被投了木炭塊的火車,火已經在爐子裡狂怒的燃燒了。
我坐下來,挨著喇叭帽,拾起陳柔和我的旱冰鞋,臉上還是很溫和地問喇叭帽,“喇叭哥,我剛才不算動粗吧?不...過……..”我故意把“不過”兩個字分開,拉長了聲音,眼神卻還是很和善地看著他。
“操,要不是你,我會撞上那個肥女人?你剛才又掰我的手。不過,不過,你幹嘛啊?”
“不過你媽,操,誰讓你抓她的手了。”
我猶如猛虎竄出草叢一樣,一個爆發,直接一腳踹向喇叭帽。他想都想不到,我敢踹他,沒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