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策。
心裡有事,又是比較敏感的的事,難道我可以告訴音音和苗苗,我想接納陳柔嗎?所以,思前想後,我還是堅持地說,“下午喝急了,又吹了海風,搞得腸胃不舒服而已。”
等到日暮而落,陳柔的簡訊發了過來,我才想起還答應她,今晚一起吃飯的。唉,其實可以選擇,我真不想去,可是想到陳柔,我還是戀戀不捨地起身離開了音音和苗苗。
在校外,我直接打了計程車直奔酒店,地址還是中午的地址,可是我卻突然產生了厭惡。在車上,我是一臉漠然,到了酒店,進了包間,我他媽還得裝著笑臉迎人。當然,我不在的下午直至在包間裡,我可以看到劉亞輝是一臉的喜氣洋洋和春光燦爛。
吃飯的時候,陳柔小聲問我:“身體舒服點沒有?”
我微微點頭,告訴她,“我已經好了。”
接著,整餐飯,陳柔反過來給我夾菜又給我舀湯,讓我有了一副“帝王級”的享受。可是,她不清楚,今晚再香的飯菜,我都已經失去了胃口。一直到飯後洗手,我又再洗手間遇到了陳凡。我們洗著手,站在鏡子前看著彼此,他開口說:“我知道你下午的離開,其實是故意的,我也明白你的心情。可是,我想謝謝你,慢慢的就好了。我記得她轉校的兩年裡,你們都沒有聯絡,是吧?”
我從牆上的盒子裡抽了幾張紙巾,遞給陳凡後,預設地點點頭,說了聲:“是的。”
陳凡擦乾了手,肯定地說:“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就如同兩年前一樣。”說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獨自地走開了。
聽到陳凡這麼說,我的心裡更加的失落了,猶如冰凍的心臟停止了心跳又重重的摔在地上破碎了。也許,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其實,陳柔跟我說過:“你知道我這兩年多,是怎麼過來的嗎?你就覺得我這兩年多,沒有想過你李青嗎?”
可是,就算我說了,這一切能改變嗎?沒有意義,一切正在悄然地失去色彩,失去意義。所以,我堅持陪同陳柔和陳凡逛完了步行街,又找了一下賓館,才討厭的跟劉亞輝坐在同一輛計程車裡回了學校。
第二天,我沒有去送陳凡,只是告訴陳柔代我跟她哥哥說聲:“抱歉”。然後,又發了條簡訊跟陳凡說了一下沒有去的原因,他也欣然接受我的解釋,因為我告訴他:凡哥,我就不去送你了,對不起。我不去,就讓劉亞輝跟陳柔相處一下吧!
發完這條簡訊,我握著手機往床板砸了一拳。室友都驚恐的看著我,我自嘲地說:“沒事,看看手機質量而已。”說完,在他們不解的眼神裡,我淡然地走出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