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們要問我多少個難以啟齒的問題呢?
當然,苗苗做飯的手藝是很好的,炒出的菜也很清香可口,除了音音可以比擬和超越外,陳柔只能是位居第三了,因為… 她只會做比較簡單的。吃飯的時候,程思林和陳亮一手抓著飯碗,一手夾著筷子,但眼神卻是很猥瑣地看著我。我可以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到閃爍著熊熊火焰的“淫火蟲”,而且還時不時在對我嘻嘻嘻地狂笑著。整餐飯,吃得津津有味的人本該是我,可是,看著程思林和陳亮,我已經是食色無香了。
完事了,我在大門口對他們兩個說,“吃飽走好,不送了。”
誰知道,程思林和陳亮一左一右地抓住我,硬生生把我往門外拖了出去。在樓梯拐角的地方,他們兩個還笑著問我:“怎麼說?怎麼說?想好是翻牌還是抓鬮了嗎?”
“靠,找死是吧?”說完,我做勢就要飛起一腳。
這時候,程思林和陳亮鬆開了我,人帶著笑聲已經跑向了樓下……
因為今天是星期天,宿舍按例都是要點名的,所以,無奈的我們只能是戀戀不捨地離開了溫存不到24小時的“新家”。在回校的路上,我發現我被程思林和陳亮給毒害了,一行走在路上,我反而出現了沉默,沉默在於不知道如何開口問這個問題,“我們怎麼安排睡覺的問題?”
要知道,到了冬天,沒有人一起暖被子會是很痛苦的事。所以,撓破了頭皮又想了很久,最後,我還是難以啟齒地對音音先問了這個問題,“音音,以後我們怎麼睡啊?”
昏黃的路燈下,我可以看見音音的小臉瞬間紅了下來,然後,難為情地說:“你問陳柔,我不知道。”
陳柔一看我把頭轉向她,馬上羞怯地說:“哎,別問我,問苗苗姐。”說完,一下子挽住了苗苗的手。
死就死啦!我豁出去了,接著,我恬不知恥地走到苗苗前頭,嘻笑地對她說:“寶貝,到了冬天,天氣很冷,你說怎麼辦呢?”
苗苗想了一下,很調皮地說:“主房,我們三個人睡一米八的床,你就自己睡那個一米五的床,我們天再冷都不怕?你們說,是不是?”
話音一落,音音和陳柔就一致贊成並拍著小手笑了起來。
我勒個去 ~ 那我怎麼搞?對於這個很嚴肅的問題,我不依不饒地在路上追問起了苗苗她們。
可是,走了不到一分鐘路,苗苗就喊了起來,“別鬧了,別鬧了,看到校門口了,有監控呢!”
回頭一看,還真是看到校門口了,這未免也太快了吧!早知道搬遠一點算了,嗚嗚~
到了學校裡,我還打算針對這個事跟苗苗她們探討一下,可是,她們都藉故回宿舍了。偌大的校園裡,我不死心地迂迴在宿舍樓下,一直在想著怎麼解決這個“睡”的問題。這時候,簡訊提示音卻響了起來,我開啟手機一看,是苗苗的資訊,她說:青,音音和陳柔都在場,你讓我怎麼好意思說?來日方長,你還是先去辦理退宿的事吧!
一看苗苗這麼說,我原本落空的算盤又打得響亮了起來。不得不佩服苗苗,長者也是智者啊!
第二天早上,我和音音、陳柔錯開時間段,分別向宿舍門房遞交了退宿申請。不過,宿舍建議住滿一個月,剛好算水電這些。想想也就算了,不在乎這個把星期的事,也就繼續住到了週末。
到了星期天早上,我們帶著行李站在校門口等著程思林開車來幫忙拖運。而這時候,音音卻拿著電話在一旁聊得挺眉飛色舞的。我慢慢地湊近到她身後,卻只略微聽到,“你要過來嗎?”
而在她轉身看見我時,卻驚呼一聲捂住話筒嚇了一跳,然後,急急地對著電話說,“先這樣,我等下打給你”。
看著她捂著話筒的動作,我困惑地問:“音音,是誰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