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隨時奉陪。”
“沒想到,你還是重口味。喜歡大叔的啊!哈哈哈哈….”
我得瑟地小聲笑著,陳柔又輕輕地捏了我一下,再用手敲了我的頭一下。回過頭,不理睬我,繼續看著她的金剛狼。也許,是昨晚喝多了,早上做了個夢,又一下子驚醒了。現在,感覺很困,眼皮都有點重重的,特別是在這種黑暗的氛圍裡。人一旦困起來,連睡覺都是無敵的,更別說,有多少人在電影院看著電影睡著了。就這樣,3d眼鏡是戴著,眼皮卻是合著的,身體換了個舒適的位置,向前靠了靠,後腦剛好枕著椅背,慢慢地…慢慢地….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睡的暈沉沉的。一開始,感覺頭老是垂向左邊,要不,就是垂向右邊。到最後,找到了一個舒服的支撐點,連動都不想動了。影片裡,陸陸續續傳來“砰砰砰”的爆炸聲,打鬥聲,但我已無心觀摩了。閉上眼睛給大腦“充電”,這是我目前最迫切需要的。一旦睡起覺來,連耳朵都“罷工”了,更別說“砰砰砰”的聲音會驚嚇到我的心臟。
也許,是最近事太多,還是太累了。睡夢中,腦袋昏沉沉地,卻又感覺是處於半夢半醒一樣。夢中,我的手被輕輕地託著,突然間,又感覺頭被什麼倚靠著,但就是不想睜開眼皮,不想醒來,不想挪動,更不想耗費一絲氣力去做任何事,特別是周圍還有涼涼的空調。
“你好,借過一下。”就在,我還沉醉在睡夢中流連忘返時,旁邊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把我從夢中攆了出來。
我睡眼惺忪地看了她一下,才不好意思地挪了挪位置讓她走過去。女人走過陳柔身邊,我才知道陳柔也睡著了。只是,她睡著時,雙腳是併攏著靠在椅子下襬,所以,女人走過她身邊時,不會跟我一樣,還要向我借過。估計昨晚的事,她也沒有睡好,看到我睡著了,也慢慢跟著我一起睡了。怪不得,睡覺時,頭有了倚靠,原來是枕著她的肩膀。看來,我還真是丟臉啊!
雖然,我剛坐直了身體,給那個女人走過去,但身體的擺動,卻絲毫沒有影響她的淺睡。我摸摸有點微微發麻的手臂,才發現她的手輕輕地牽著我。剛才半夢半醒時,感覺手被輕輕牽著,原來是她牽著我的手。我琢磨著,剛才是我枕著她的肩膀,而她也倚靠著我的頭,我們就這樣互相依偎著,挨在一起睡著了。
沒有了我的倚靠,她的頭偏向左邊靠著椅背,顯然也是累的很吧!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沉沉睡著了的樣子,跟高中時爬在課桌上的概念是不同的。亮白的光線從熒幕散發而來,透過黑暗淡淡地照映在她整齊的劉海上。兩條細長的柳眉,偶爾微微地皺一下,睡夢正酣的她,像個嗜睡的嬰孩一樣,纖弱的蔥蔥玉指還會輕輕地握緊你。
渙散的光線隨著電影的劇情不斷的改變著,時而明亮,時而晦暗,時而分散,時而凝聚。但,這恰當至極好的光線,卻一點一稀,不曾吝嗇地照耀在她的瑤鼻玉口上。貌似,淺淡的熒光,都想近距離去抓拍和捕捉她膚若凝脂的小臉。
陳柔的氣質,不是妖豔的;
陳柔的清新,就如同她的膚色,是淨白的;
陳柔的優雅,就如同她的動作,偶爾皺一下眉或是小小地咬一下嘴角,是很自然而又不同的。
而她的美,不是那種狂放,不是那種妖嬈,不是那種刻意,不是那種做作,更不是那種需要精心去妝扮的。五官比例在她精緻的小臉上,讓我感嘆到:或許,她是造物之神,用來創造維也納的模板,是那種在藝術上凸顯的卓絕造詣。而這種造詣,不是出自鬼斧神工,而是在於精雕細琢。而這些,或許連神都意想不到,自己可以造就出,如此一樽美麗的女神睡相。
不敢說,驚若天人,但也足矣說明:人間能有幾多聞。
我能抱怨這該死的熒光在毒害我的想象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