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就像一樽“大佛”,把我心裡即將要噴射而出的熊熊愛火給鎮壓了。可是,被陳柔這有意無意的一抓,配合著車裡涼涼的空調,我的頭髮都感覺有點經不住“誘惑”的聳立了。
低於36伏以下的電流都是對身體無損傷的,我確信老師是這麼教過我們的。可是,頭腦的思維因為秀逗的關係,讓我分辨不出,現在漫遊全身而過的電流是怎麼產生的?這微妙的伏特數,讓我下意識的在有限的空間裡,把雙腳不自然地夾緊了。
因為腎上激素的激烈分泌,我本該忘記口乾舌燥的嘴巴又變得無比干澀起來。本能地嚥了咽口水,卻因為太過於不自然還是咋滴?竟然,在車裡嗆了起來…… 結果,尷尬促使我急忙地把車窗搖下來,朝著車外大口大口地咳了兩下。
要命的是,陳柔看到我在朝著車外大口大口地咳嗽,竟然…… 還拿起小手對我的後背輕輕地拍了兩下。最後,還把整個手掌貼在我後背上,輕盈地從上往下順撫了好幾次。
我發誓,我全身的感知在陳柔的兩個動作下,已經變得不再屬於我了。因為….. 它們變得不再由我控制,荷爾蒙的肆無忌憚,更是大大地出賣了我的軀體。就在我轉身的一瞬間,全身因為悸動而不小心地打了個顫抖,在顫抖的同時,頭髮又不自然的聳立,大有撞破車頂,呼之欲出的趨勢。
我知道是有點誇張了,可是…可是… 我勒個去,感覺就是這個樣子啊!
陳柔精緻白皙的小臉湊到我耳邊,聲線無比柔和地說:“你怎麼啦?”
此情此景,挨的這麼近,加上她說話時,溫熱的氣息隨著櫻桃小口的一張一兮,直直地噴灑在我微涼的耳垂上,讓我瞬間從“冰棒變成了熱狗”。
我發現冷熱交替後,我的世界開始下雪,讓我逐漸地失去了知覺。最後,在眼神迷離的窘態下,我不自覺地伸出左手,搓了搓自己的鼻尖兩下。當然,我不是怕打噴嚏,只是想看看有無流鼻血而已?
陳柔見我半天沒有回神,雙手抓住我的大腿,輕輕地搖了兩下,然後語氣有點著急地說:“你沒有事吧?”
被她一搖,我的瞳孔從散放一下子恢復了正常,急忙往座椅靠了不能再靠的接著一靠,雙腿再用力地在擁擠的空間裡交叉了起來,咳了一下,然後正色地說:“沒…沒事,空調有點涼了。”
陳柔看我這麼一說,有點笑著說:“真的麼?”
二貨司機還多事地打趣我,有點意思地說:“年輕人,這點空調就覺得涼,回家讓你老婆給你補一補。”
我有點尷尬地說:“越補越厲害啊!”
司機估計也是一個聊咖,還想說點什麼?卻被陳柔一句話給打斷了,因為… 她已經看到了酒店的招牌,所以小手一指,突然叫了出來。我問司機,這也沒有10多分鐘啊?司機笑笑地說:“我開小路快,但顛簸一點。開大路,那裡紅燈多,偶爾還塞車。”
我歎服地謝了司機,把搶著要還車費的陳柔給送下車,然後自己掏錢把計程車費給還了。兩個人站在酒店門口,第一件事就是先伸展下懶腰,抖動一下胳膊,再踢下腳。特別是我,剛才在車裡真特麼的“苦逼”啊!
悸動的迸發,讓我腎上激素逆流,衝破任督二脈,頂進丹田,差點把我給活活整死。幸好老衲命大,否則…. 早已經香消玉殞了千百遍。我可不想年輕有為,卻搞個音容宛在,最後照片貼在花圈上,落得個伴著音樂和哭嗆離開這個愛我的世界。
最有意思的是,劉亞輝還很積極地在酒店門口等著陳柔,也不怕站久了變成了“望夫石”。我和陳柔無奈地跟著他走上二樓,來到一個小包間裡。而且,他還阿諛奉承地聽陳凡的意見,在我們沒來之前,早已經把陳柔喜歡的菜給點上了。可惡的是,我想刷他丫的一頓,結果卻只能是眼巴巴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