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我們,心裡滿是對彼此濃濃的愛意。
吃過飯回到酒店裡,已經快10點了。走到前臺的時候,我才想到了一個比較尷尬的事,因為… 下午出來的急,我們只開了一個房間。走到房間裡,陳柔貌似還沒有像我會想到這個問題。此時的她,兩個小腳一碰,鞋子一脫就仰面躺在了床上。
昏黃的房間燈光,就剩下我和陳柔,讓我覺得氣氛也在這時候多了一點點詭異的曖昧。接下來的事,我想都不敢想了,就急忙鑽到洗手間裡開啟水龍頭往自己的臉上猛烈地澆淋著冷水。過了一會,當我出來的時候,陳柔正懷抱著一個毛絨娃娃坐在床上。我問陳柔:“你冷嗎?”
陳柔說,“有一點冷,空調好像調不了。”
我看了看出風口,走到門口也找不到可以調節空調的面板。打電話問了前臺,服務員告訴我,因為這個酒店建的比較早,空調也是比較老式的。所以,溫度都是由機房統一調控,在房間裡也就無法自己調整了。一聽這個解釋,我無奈地走到床尾對陳柔聳了聳肩,擺了擺手。
而在我坐下後,我驚奇地發現,陳柔手裡的布娃娃是我高中時送她的生日禮物。不過,比較可憐的是,娃娃的半邊身都快沒有絨毛了。我問陳柔,“怎麼會這樣?難道娃娃也會脫髮?”
陳柔看著我,有點不好意思地笑著說:“以前,你惹我生氣,我就把它想成你。你氣我一次,我就撕它的毛一次,所以……慢慢就撕成這樣了。”
我無語地笑了出來,嘴裡自我安慰地說:“現在不會了吧?要不然,有毛都快被你撕成裸體了。”
陳柔被我一逗,捂著小嘴笑了起來。笑完後,她看了一下時間,示意我安靜一下,便拿起手機打了電話給音音和苗苗。
女人間的話題,永遠不是我最為喜歡的。所以,我開啟衣櫃找出了一套寬鬆、柔軟的睡衣,便一頭鑽到了洗手間裡。洗著熱水澡的時候,我隱約能聽到陳柔對著電話嬉笑的聲音。怎麼說呢?我覺得此刻的自己有著很強烈的幸福感,但是,幸福的背後,我又在想以後要怎麼辦了?畢竟,三個女人一臺戲,光鬥地主和打麻將我就覺得有點危險了。心裡想想,笑了出來,自我安慰地說:還好… 還好… 我們都不是喜歡賭博的主。
洗完澡後,我把衣服浸泡了一下,然後站在洗手間裡洗了起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忍不住得瑟地小聲說:“哥,我真佩服你,不愧是人中俊傑現代版韋小寶啊!”說完,我哼起小調,唱起了情歌。
而就在我哼唱得相當興奮的時候,洗手間的門被敲響了。對此,我很犯二地朝門外一喊,“誰啊?”
門外,陳柔笑了出來,對我說:“傻瓜,除了我,還有誰在房間裡啊!”
啊!!碉堡了~
我發暈地走到門口,開門後嬉笑地對陳柔說:“哈,今天高興過頭了,有點犯二。你打完電話了嗎?”
陳柔捂著小嘴笑著說:“呵呵,打完了。我跟音音說,我們明天回學校去。不過,苗苗姐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感覺有點悶悶不樂的樣子,講話也不像平時那麼會嬉鬧了。”
“嗯,我和音音都發現了。回去後,我們去問問她吧?”
“好的,不過你先出來,我要上下洗手間。”
一聽陳柔要上洗手間,我額頭一撓,不好意思地說:“呵,洗完澡順便洗下衣服,佔用了洗手間,sorry哈!”
“那你還不走開,擋在門口我進不了啊!”
“哦!”我還真發現我今天很犯二,說完立馬閃出了門口。
老實說,房間不是很大,陳柔在洗手間裡小解的聲音還清晰地傳到了我耳朵裡。那種淅瀝淅瀝強而有力的噴濺聲,如同鋼琴曲上動感的音階在我腦海裡強烈地彈跳著,效果是那麼的噴血而又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