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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可以透過把藥買到天價來增加收入,鄭翼晨絕對不允許自己為了賺錢做出這種昧心的舉動。
病人患病,身心都備受煎熬,如果趁人之危,哄抬藥價,完全違揹他作為一個醫生的原則。
鄭翼晨身兼兩個身份,卻分得清主次,他首先是一個醫生,然後才是一個商人。
白祺威簡單說了一下兩種藥的組成與製作步驟,然後就開始吱吱唔唔:“翼晨,唉,這個,我,我……”
鄭翼晨好奇問道:“白老,你怎麼了?該不會是經費出問題吧?要錢的話儘管開口就是。”
白祺威道:“我確實是打算開口跟你要錢,不過並不是因為研發新藥的經費不夠。”
鄭翼晨轉念一想,明白過來,語調陡然一冷:“該不會是你的混賬兒子又闖了什麼禍,要你幫忙擦屁股吧?”
白祺威長長嘆了一口氣:“你說對了,他在酒吧和人起了爭執,把人的頭都打破,縫了十多針。也是他倒黴,被打的人,在派出所有點關係,叫人把他抓進去,已經關了三天,我和他打傷的那人談過了,保釋金和醫藥費加起來賠六萬,再讓我兒子跪地道歉,才肯放人。”
到底父子情深,白祺威見兒子遭難,心裡也慌了,畢竟他這世上的親人就只有這一人了。
鄭翼晨親眼見過白祺威兒子的跋扈行為,對他的印象惡劣到無以復加,,這種人渣本就該接受教訓才會老實,被抓到派出所是罪有應得。
當然,這番話絕不能跟白祺威提,他想了一想,溫言說道:“白老,你不用擔心,我現在就去一趟派出所,把你的兒子弄出來。”
白祺威慚愧的說道:“委屈你了,我知道你對他沒什麼好感,所以他被抓這幾天,我能求的只有你一個,卻一直不敢打你電話,怕你為難。”
鄭翼晨哈哈笑道:“白老,你幫我研發出新藥,幫了我一個天大的忙,我本就該投桃報李,你不找我,我一直欠著你一份情,那才叫為難。不過,現在有一個問題……”
白祺威心頭一緊:“什麼問題?”
“我貌似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兒子叫什麼名字,去派出所提人總得說個名號吧。”
“他的名字叫白慕農。”
“慕農,慕農,仰慕神農,從這個名字,就能看出你對他寄予了厚望,想讓他繼承你的衣缽。可惜啊,他枉費你為他取得好名字。”
白祺威無奈的說道:“別提了,父母給孩子取名,盼望孩子成才,到底只是鏡花水月一般的無稽幻想。”
鄭翼晨不料一個名字,也引起了白祺威的傷感,連忙說了幾句玩笑話,轉移他的注意力,臨掛電話前,還不忘讓他暫時放下手頭的研發工作,安心休息,等待自己的訊息。
白祺威說道:“好,那就全靠你了,這兩天都沒法睡個安穩覺,一閉上眼睛就浮現這個逆子在牢房被人毒打的畫面,希望今晚能安安心心睡著。”
為了提高白祺威的睡眠質量,鄭翼晨就算千不甘萬不願,也只能立刻前往派出所走一趟,與郭曉蓉的約會,只能取消了。
“可惡!為了救一個人渣,我居然沒法跟心愛的人共進晚餐,白慕農,等一下看到你的時候,你最好是一副遍體鱗傷的淒涼模樣,我才能解氣,不然我一定打得你連你爸都認不出來!”
他悶悶不樂撥通郭曉蓉的電話,將白祺威託付的事簡單說了一遍,為了強調自己辦這事有多不情願,鄭翼晨還專門講起白慕農的不孝行徑。
郭曉蓉聽後冷靜說道:“吃壽司之事押後,等你有空再去,當務之急,趕緊把他弄出派出所……”
“曉蓉,我就知道你寬宏大量……”
郭曉蓉接著說道:“……讓我賞他一顆子彈,這種人渣死了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