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梗如此認為。
他是是他的下屬,他是他的王。他可以捍衛他的理想,保護他的國度,卻無法給與他另外一種支援。白蘭大人需要嗎?不需要嗎?桔梗不知道。
也許這些軟弱的情緒只屬於他自己,白蘭大人一直漫不經心卻又無所畏懼的走在他們前面。也許白蘭大人一直不曾有過這些不堪而脆弱的情緒,但是他還是由衷的感謝著安迪。
時間一分一秒的敲打在每個人的身上。桔梗目光凝重的看著透明裝置裡不停迸裂開傷口流血的白蘭。他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特製的手錶,“還有五分鐘,弗蘭堅持住。”
“me知道了——”弗蘭蚊香眼不停的轉,但是霧屬性的火焰還是不間斷的湧進白蘭身上。
“10;9;8,”桔梗的呼吸放的很輕,明明承受痛苦的是白蘭,但是桔梗卻面色蒼白,像是遭受的巨大的苦難。
“6,5,……3;2;1。”透明的裝置突然發出嗶的一聲,閃動的紅光立馬消失,固定住白蘭的黑色繃帶自動的推開,玻璃罩緩緩的抬起。
時間到的瞬間,弗蘭蚊香眼暈倒在地。桔梗大步走到白蘭身邊,擔憂的問道:“白蘭大人,您沒事吧。”
“……”白蘭沒有說話,他的手顫抖的摘下眼罩。白蘭一向從容微笑的臉面無表情,紫色的眼中有些黯淡,他的臉上佈滿了汗水。
白皙手腕,腳腕處有著青紫色的勒痕,白色的病服也被汗水浸溼,紅色溼噠噠的黏在身上,十分不舒服。
白蘭紫色的眸子冷淡的看著桔梗,然後緩緩的自己從手術檯上起身,“過了多長時間了?”白蘭的生硬沙啞而低沉,帶著難以言說的疲憊。
他的動作很慢,像是行將就木的老人。
“過去了8個小時,距離安迪大人醒來還有12個小時。”
“是嗎……”白蘭似是而非的說道。實驗做完的瞬間,其他的能力者便退了出去,順便帶走了暈倒的弗蘭,只剩下桔梗一人留在原地。
白蘭身上白色的休閒襯衫已經被汗濡溼,黏膩的感覺讓他心情煩躁。他發現獨屬於裡空間的那裡開始塌陷,最後化為碎片消失不見。
白蘭覺得自己心臟的位置驟然空落了下來,像是風一吹都會帶出回聲一般。
他的手用力的擰著眉頭,像是在擺脫幾乎讓他沉睡的疲憊,“給我打一針清醒劑,桔梗。”
“……是,白蘭大人。”桔梗猶豫了幾秒,才答道。這時保持清醒是在透支生命,但是白蘭的命令是絕對的,桔梗面上恭敬,心下卻十分難受。
“……白蘭大人,其他試驗品怎麼處置?”桔梗低頭恭敬的對著坐在手術檯上的白蘭說道。
“……全部銷燬吧,桔梗親自來做,不能留下任何痕跡。”白蘭語氣有了絲活力,“那些奇怪的能力,留個備份就好了,可以嘗試用到匣子裡去。”
“是。”
“今天參與實驗的人,除了弗蘭外,全部解決吧,我可是個內心狹隘的男人,我家小安迪的事情,怎麼可以讓別人知道呢~”白蘭笑了起來,也許是帶著疲憊的關係,他的笑容說不出的溫柔而惹人憐愛,如同生病的美人……但是眼神卻淡漠而不含感情,像是地獄的撒旦,沒有絲毫情緒波動。
“是。”桔梗說完後,緩緩的退了出去。
白蘭嘗試著活動了下手腳,然後輕輕的從手術檯上跳了下來,落地的瞬間,他的身體有輕微的搖晃,他甩了甩頭,穩住身體,走向了另一側的手術檯。
那是一個女人,面板白皙,頭髮漆黑,東方人的五官平淡而普通。
一床白布照在她的身上,白蘭走過去開啟鋼化玻璃罩。他的手指從眉頭向下,細細的描繪著安迪的輪廓。
“親愛的,我見過你呢~”白蘭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