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無憂怒冷著臉色看著他,“你說誰是草包?”
姚清夜一點也不怕他的冷臉,看著他生氣更加開心,繼續說:“說你家妻主是草包,而你也是個廢物。”
楚無憂的底線就是慕白,聽姚清夜這麼說,瞬間怒了,要不是小夏拉著,顧忌這是在宮裡,當場想動手打人。
“怎麼?說不過還想要動手打人啊?”
“無憂,狗咬你一口,我難道沒有教過你怎麼做嗎?”
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
眾人目光看向後方,紛紛低頭,不敢在說話。
連姚清夜也是低著頭,有些畏懼。
秋月身著深紫色飄逸長衫出現,一舉一動盡顯端莊,姿態從容的看著楚無憂,自始至終的沒有把目光投向旁人,也沒有把人放在眼裡。
“你記住,不管你嫁給誰,你母親都是丞相,你是丞相府嫡子,不要讓一些螻蟻爬到你頭作威作福,我們丞相府的人不是軟包子,讓人隨便欺負的。”
秋月的目光落到姚清夜的身上,“還有你,以前你欺負無憂的時候我想著給他練手就沒管你,沒想到,倒是給你一種錯覺,讓你覺得我們丞相府的人好欺負啊。”
姚清夜冷汗都出來了,不敢回答,根本沒想到以前欺負楚無憂的事情丞相府竟然都知道,原本以為楚無憂就是個沒有脾氣的軟包子,每次宴會的會聯合其他家公子孤立他。
故意當著他的面嘲笑奚落諷刺,還在寒冬臘月把人約到城外,他們一個都沒去。
楚無憂從來不會生氣,只是會淡淡的說一句“無聊”就離開了,此後只要是這個人的宴會再也不會出席。
但是他們會換著人辦宴邀請,每次楚無憂都會被丞相府主君逼著參加,他們就又有機會。
而現在成親後,那麼淡的人竟然為一個草包還想動手打人。
所有人鴉雀無聲,不敢說話。
秋月不屑的笑了,拉著楚無憂離開。
在涼亭裡,秋月簡直就是恨鐵不成鋼,“我當初是怎麼教你的?剛才不過就是幾句話就把你堵住了?”
“一群只會繡花畫畫的公子有什麼可怕的?出了事情還有你爹在,現在就去,把以前被那什麼姚欺負的報復回來,要不然你就不是我秋月的兒子。”
楚無憂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攆走。
在宴會找到姚清夜,楚無憂直直朝他而去。
姚清夜看見他,表情不好,“你又來幹什麼?”
“來找你算賬。”
一句話,讓姚清華臉色白了,但依舊高昂著下巴。
“你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就是把你當時對我做的事情還給你,我記得你當時在夏天把我推進湖裡,聯合其他世家公子孤立我,整我?”
每說一件,他的臉色就白一點。
楚無憂指著遠處的湖,“我也不是個愛計較的人,看見對面的湖了嗎?”
“怎樣?”
楚無憂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只是不想麻煩,簡潔明瞭道:“跳下去。”
冬日裡寒風刺骨,湖面冰凍起來。
要是跳下去必定會出事,姚清夜後退,“不可能,我表哥是鳳君,你要是敢這麼對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我娘是丞相,你猜猜到時候鳳君會幫你一個表十萬八千里的表親嗎?”
姚清夜用力的推開步步緊逼的楚無憂,惡狠狠的道:“呵,要我道歉,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
說完,轉身就走。
楚無憂看著人走了,對著身後石頭後面躲著的人說道:
“父親,出來吧。”
秋月從石頭後走出來,“算你今天還算是有用點,沒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