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蕭搖了搖頭,說:“沒有,差不多了。”
“啊?回頭多給你一些。”說完,她就準備離開了,顯然是個急性子。
何蕭一把拉住了她:“不用了,還是換一個人吧。”
“誰會去?”
“那就別操心了,咱們吃飯睡覺就行了,你瞧今夜,正是吹拉彈唱的好時候。好久沒有彈奏了,要不要聽聽?”
“不要錢嗎?”
“你當誰都跟你一樣,眼裡只有錢。”
“我哪有你說的這麼難聽,純粹就是為了烘托氣氛。”
何蕭握住了葉詞的手:“是的,但是,你不能當著外人的面這麼做。畢竟很少有人喜歡你的幽默感。”
“我知道了,大家準備表演一場。”
何蕭白了她一眼:“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不跳字。
“sorry”
“你說什麼?”
溫如一高興地說:“是一種很難學的外語。但是現在,我卻是徹底的解脫了。”
“怎麼回事?”
“我的意思是,抱歉,閣下,我又把它忘了。”
“你這樣說,會嚇壞人的。”
溫如一忽然覺得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都不合適了,“好吧,我儘量把過去的事情都忘掉,就當做是一次夢境吧。”
何蕭由衷的為葉詞的轉變而高興:“我很高興你能告訴我,你現在不是在做夢了。”
溫如一沉吟了一下。關鍵是,我在哪裡。我所能感受到的,我的心靈所及之處。”
何蕭握住了葉詞的手:“你能不能感受到我?”
“是啊。”
“記得,我是真的。”
溫如一安靜地微笑著,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好。”
“殿下,有可疑人物。”
嘉洛微揚了揚下頜:“你心裡有數。”
“是。”那名護衛立刻低頭離開。
嘉洛轉頭看向始終沉默地立在陰影中的男人:“你認為這只是一個遊戲嗎?”
男人淡淡道:“我實力不夠,無法判斷。”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保守,明明知道,卻什麼都不說。”
“我就怕說出來。”
“我讓你隨便說。”
男人直截了當的道:“好吧,我覺得他們都是騙人的,他們不過是在逼迫你。”
“你確定?”
“九成。”
“那剩下的一成怎麼辦?”九成九的成功率,他也沒有把握。
“王爺,凡事總有例外,誰也不能百分百確定。”
“但我要的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你也清楚,我這個人最容不得任何差錯。”
“我沒什麼好說的。”
“都給我瞪大你的狗眼,看看今天會有什麼人來迎接我們。”
“是。”
一名侍女捧著托盤,低著頭走了過來。
嘉洛擺了擺手,什麼都沒說,就把兩人給打發了。那名侍女將托盤輕輕放好,微微側身,靠近了嘉洛。他忽然一記鞭腿,帶著一抹寒芒,直取嘉洛的喉嚨。
嘉洛經驗豐富,第一時間舉起手臂,擋住了這一擊。宮女嬌軀一轉,又是一腿踹了出去。
黑暗中的身影如幽靈般快速前進,手上一道寒光一亮,一枚刺珠射出,直接貫穿了那名宮女的脖子。拿著刺球的選手,快速的將鎖鏈收了回來,然後從袖子裡拿出一塊白布,仔細的將圓球擦乾淨。
嘉洛沒有去管地面上的死屍,而是皺眉對那個幫他擦拭的傢伙道:“你這麼愛清潔,就應該用沒刺兒的那種,這樣更容易清洗。而且,還不如直接扔出去。我一看到你這樣,就恨不得踹你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