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何蕭卻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那就是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恢復了正常。她一直都讓他有一種疏離的感覺,即使她對自己沒有任何的改變,但是他卻有一種,她對自己的態度,始終都是那麼的疏離。她該不會是再次把自己的心靈給關閉了,不允許任何人接近吧。這件事是他的不對,他不應該委曲求全,不應該委曲求全。
她的退讓,讓兩人又回到了最初的狀態。這一次,她沒有了剛剛那種肆無忌憚的抗拒,反而多了幾分疏遠。要是和之前那樣,來硬的就好了。但是她為了滿足你,讓你的拳頭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心疼的望著她。他寧可她牙尖嘴利,寧可被她冷嘲熱諷,也不願意看著她裝出一副溫和的樣子。忽然想起兩人之間的惺惺相惜,苦笑一聲,只有這樣,兩人的關係才會變得更加的親密。相愛的兩個人怎麼會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吵架,這樣的爭執就是愛情的體現。沒有了愛情,他們就會變得很淡定,因為他們什麼都不在意了。
在皇后大壽的這一天,溫如一從府裡搬了出來,住在了自己新買的宅子裡。並和易可約見面。看到病床上那張面黃肌瘦的臉,他就以為她生病了,還得了重病。
一種對大地的無力感,油然而生。易可請她到竺家來。
溫如一微微一笑,說自己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沒有力氣再走了。
易可書又問道,明年此時能否再去拜訪她。
溫茹一微微一笑,然後說,如果你想去的話,我會一直等著你的。不過,有些事情,誰也說不準,就讓它自己決定吧。心有靈犀,天涯若比鄰。
易可兒離開時,眼圈紅紅的。溫如一心中也是有些難受。易可言是個讀書人,性格高傲,目中無人,若非如此,她也不會對他隱瞞。當一個真心欣賞你的人被你欺騙時,你會感到內疚。
溫如一和易可剛要離開。在皇后的宴會上,應如是就像是一朵美麗的花朵,在一群女子中間,肆意的撫摸著。這句話,說的很是輕浮,很是嘲諷,讓皇后很是不自在。但這一首《梁山伯與祝英臺》,卻讓她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
何蕭靜靜的坐在那裡,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他對每個人的表現都不感興趣,對拍馬屁也不感興趣。他只想一口一口地喝,一口接一口地喝著。跟他搭話的人沒有好臉色。平日裡笑容滿面的他,此刻卻像是一座冰冷的大山,與世隔絕,彷彿什麼都不知道。只是看到她一身衣服,還是溫如一親手做的。
本來,她是沒打算戴上的,可架不住美人的勾引,就這麼戴上了。所以,凡是看到她這身打扮的女子,無不露出豔羨之色,這讓喜愛柔弱的女子,立即就忘了,這條裙子的設計師,正是她最痛恨的那個男人。
何蕭望著這件長袍,就好像是一個美麗的少女,他望著天空,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她是世界上最堅強的人,也是最讓人捉摸不透的人。
她緊守著心臟,誰也別想接近她。她不願意和任何人親近,因為她怕自己受到傷害,這也許是一種自私吧。怎麼會沒有人喜歡她呢?這兩個人,難道是命中註定的對手?他要如何做到這一點?他向來是個完美主義者,這一刻,他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蕭兒,今日是我母親的壽辰,你就別跟我說這些了吧?”
何蕭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我希望母親一切順利,一切都好。”
故意的嗎?
“蕭兒,你這酒可真夠大的,我都給你灌醉了。還不快去將蕭王那壺酒給我收起來。”
“母親,我沒有別的要求,就是要喝一杯,還望您能幫我。”
“你故意在這兒喝酒,就是想要讓我不高興。”
“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