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要掏出一樣。
那名將領看得目瞪口呆。然後溫如一就朝他走了過來。他取出一張紙條,遞給對方。電光火石之間,溫如一一把捏住了祖安的手腕,用力一扯。“兄弟們,給我上,誰敢攔我,我就殺誰。”
後面的人一擁而上,守衛的土兵一怔,旋即回過神來,攔住眾人。
守門的侍衛掙扎著站了起來,對著溫如一就是一刀:“這裡是叛亂,給我拿下這個叛逆!”
就在這時,一人如劍般刺來,護衛的話還沒說完,一把雪亮的長劍刺入他的胸口,將他牢牢的釘在樹幹上。
那人拔劍而起,來到溫如一的身旁,“我幫你。”
強者之間,孰強孰弱,一目瞭然。
看到溫若,溫如鬆了一口氣:“你來做什麼?”
“你都來了,我也來了,再說了,我對這兒比較熟悉。”
溫如一重新找回了自信:“弟兄們,現在都給我把刀收起來,我們還有一線生機,如果再反抗下去,誰也見不到明日。皇上拋棄了我們。他想讓你白白送死。大家都是有老婆孩子的。我們都被逼到這兒來了。昏君以百姓如糞土,以百姓為芻狗,以百姓為芻狗。假如你死去,沒有被埋葬,二更也不會被一個暴君所賜。你們的老婆孩子,誰來管?”
光是這一句話,就足以讓沒有戰意的人打消鬥志。
溫如一又道:“大何將軍說了,凡是投降的土兵,都要給銀子送回去。兄弟們,難道你們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在這裡麼?難道就想一座無墳的墳墓?難道你想讓自己的家人和孩子都餓死麼?我可以保證,只要你們願意歸順我,我可以保證你們的安全。跟我走吧。”
賈旭不等眾人說話,一刀斬斷了一根繩索,又是一刀斬斷了另一根繩索。沒有一個士兵敢還手。他們都是被強行徵召過來的,沒有一個人想要真正的戰鬥,只要能活下去,他們就不會成為悍不畏死的勇士。
溫如一把扯下自己的白袍,用槍尖挑起,看了一眼還端坐在馬背上的軍官,道:“拿著,把我們交出去。”
另一人沒有回答:“不行,我要是做了,我一家人都要完蛋。”
“你倒是聰明。行,你下來,我來打頭陣。”
那人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坐騎交了出來。溫如一翻身上馬,揚了揚中白旗,說:“誰要回去,就跟著我。”
他舉起手中的中白旗,走出營地。正在城門外進攻的蒙古士兵,一看那面白旗,大聲呼喝,將他團團圍住。
溫如一道:“我們會把槍扔到一邊,然後為大家開門。告訴大將軍,不要傷害我們的兄弟。”
大何土兵面面相覷,哪有投降投降的正氣凜然的?
風國計程車兵心想,自己的認輸還真是威風。果然是天才。會不會得罪人?
率軍進攻大營的,是前鋒南凱。他上下打量著溫如一,這不就是有數次接觸的那個南從軍嗎?他是在敵人的大本營裡,還派人來降兵?什麼情況?真的只是外形相似嗎?
“這位年輕的將軍,可是你的姓氏?”
“不錯。這些人都是我的兄弟,還望大人收下我們。”
“好。我們保證不會有任何傷亡。”
聽到他的保證,那些已經認輸計程車兵這才放下心來。大何土兵長驅直入,直入大營之中。
看到一切都很好,賈旭上前對溫如一說:“南公,你還是和大將軍見面吧。”
溫如別過頭去,語氣冷淡:“我不想見他。”
那些投降的風國兵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叫什麼話,你一個剛剛認輸的傢伙,居然連自己的統帥都不想見?如果讓他發現,估計他一生氣就會弄死你。
南凱牽著一匹馬走了過來:“南將軍,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