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你反應幹嘛這麼激烈?”
話音剛落,遲樾就猛的湊了過來,“你不知道嗎,男人是很瞭解男人的,所有接近你的男人,都是很危險的”
喬予桐這才反應過來,遲樾這是吃起了飛醋。
但她不知道的是,當時在醫院段立恆看向喬予桐的眼神,遲樾記了很久,因為他也用同樣的眼神看過喬予桐,所以才會說出男人很瞭解男人這種話。
“你很搞笑哎,人家又不是圖我什麼。”
遲樾依舊是固執己見,“你還是太天真了等等,你剛才說什麼,你說他做飯很好吃,這話是什麼意思?”
喬予桐真的很想把遲樾此時的樣子拍下來,讓他清醒的時候自己好好看看。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他做飯真的很不錯。”
遲樾沉默了一會兒,晃晃悠悠的起身道:“其實我沒告訴你,我的廚藝也有了很大的提升,不信我現在去給你露一手去!”
說著真就起了架勢,喬予桐立馬拉住他,“我的祖宗哎,咱能消停一點兒不,外公還在樓下休息呢。”
遲樾好像還真的聽進去了,動作莫名奇怪就放輕了許多。
也可能是累了,連軸轉這麼多天,終於能借著酒勁兒好好睡上一覺了。
喬予桐連哄帶騙的才把人安撫下來,一晚上總算是清靜了。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遲樾覺得自己的腦袋漲的厲害,大概是宿醉留下的後遺症。
身邊喬予桐早就已經沒了蹤影。
其實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過的話他都還有個大致的印象,畢竟沒有喝多到斷片兒的地步。
但是通篇回憶起來,遲樾印象深刻的只有喬予桐提到的關於段立恆的那件事情
他帶著一絲不悅進了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門口已經多了一個人。
喬予桐端著一杯蜂蜜水在門口等著他。
遲樾忍住想要接過的心,面無表情的從喬予桐身邊掠過。
喬予桐多瞭解他啊,一個眼神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忍不住打趣道:“讓我猜猜你這一大清早就開始有脾氣,是起床氣呢,還是”
她故意拖著長音讓遲樾自己說。
遲樾終於出聲道:“你趁著我醉酒,在我面前誇別的男人?”
喬予桐覺得遲樾這帽子扣在她腦袋上實在是大,急忙撇清自己,“天地可鑑,是你一個人胡亂臆想吃飛醋,我可沒有半點兒這個意思。”
遲樾一把拿過她手裡的蜂蜜水開始喝了起來,一口喝完,看著她道:“我還是那句話,男人都是很危險的生物。”
喬予桐學以致用,“那你豈不是也很危險咯?”
遲樾把杯子放在一旁,一手拉過喬予桐的手,“對啊,我從一開始就對你有了心思,然後設下陷阱看著你一步步淪陷。”
喬予桐笑著道:“陰險,實在是陰險。”
正鬧著呢,就聽見靳遠山在樓下叮鈴桄榔發出的聲響。
遲樾看了一眼問道:“外公幹嘛呢?”
喬予桐解釋著,“外公淘了一套茶具,我今天帶過去給秦叔叔。”
遲樾聽見她今天又有安排,語氣都變得酸了起來,“聽起來你可是比我都忙。”
喬予桐問:“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了?”
這一問直接給遲樾堵住了,雖然昨天梁見深幫他解決了一大半的難題,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他自己出面去解決。
“等公司忙完,我好好補償你。”
喬予桐笑著回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一個人也能安排好自己的,你忙你的就行。”
遲樾一句話就給她噎住了,“是我離不開你!”
整的喬予桐還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