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嘉平一人直接幹了半壺的醒酒茶,然後起身開始招呼眾人上牌桌。
大家見喬予桐也上場,都下意識的看向遲樾的臉色。
付嘉平解釋道:“你們不用管阿樾,牌桌上不讓人,再說了,她也不上場,做我的軍師。”
一邊說著一邊開始點名,“東子,阿平,還有光旭,你們幾個,上次坑我最狠,都給我過來。”
付嘉平說這話的時候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子。
於是不算喬予桐,加上林茜一共五個人,莊起莊落打五把一換人。
第一局林茜也沒上場,坐在旁邊押夢。
付嘉平笑道:“林妹妹,加把勁兒,一輛車錢可就出來了。”
林茜下意識看向喬予桐,兩人都沒想到他們玩的這麼大,不過再一想也正常,在座的這些人,哪位的身家可都不簡單。
遲樾和元愷坐在沙發上一眨不眨的盯著這邊。
“你的人都被那小子拐跑了,你放心?”
遲樾道:“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有什麼不放心?”
喬予桐的牌技他心裡有數的很,不留情面的話,這一晚上下來,桌上這幾人都得元氣大傷。
畢竟她是走的腦子,不靠運氣。
遲樾也是輕易不上桌,這些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打起來也沒有意思,要是換成喬予桐,倒是起了點兒興致。
元愷笑道:“瞧你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真可怕。”
遲樾把視線放在他身上,“你心思單純?”
元愷道:“我有什麼不單純?”
遲樾指了指桌上沒喝完的醒酒茶,“也不知道某人出去是為誰叫的這壺茶,用我的人打幌子,還說我可怕?”
元愷知道遲樾看在眼裡,也沒有隱瞞,“誰讓付嘉平那小子沒事兒老瞎勸酒。”
遲樾說:“人家可沒瞎勸酒,我看林茜也是樂在其中的樣子。”
元愷道:“真不知道有什麼好樂在其中的,醉了遭罪的也是自己。”
遲樾想到喬予桐生日那天在公館,林茜喝醉了是元愷送回房的。
“上次她在公館喝醉那次,你們什麼都沒發生?”
元愷情緒很是波動,“說什麼呢,她都醉了我能幹什麼,雖然我沒那麼高尚,但是基本的人性我還是有的。”
遲樾知道他的為人,只是故意炸他一下,“那你今晚又是什麼意思?”
元愷道:“我能有什麼意思?”
遲樾見他一副嘴硬的樣子,“你沒意思還關心人家醉不醉,那邊一堆喝醉的女的,我也沒見你送個醒酒茶過去。”
元愷順著看了一眼,“我一會兒就送。”
遲樾笑了笑,“少來,對人家動了心思就好好表現。”
元愷反駁道:“誰動心思了!”
遲樾說:“也就付嘉平那傻子看不出來,你還遮遮掩掩幹什麼?”
元愷拿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我真沒有,或者說,我是有點兒混淆了。”
遲樾問:“混淆什麼?”
元愷道:“可能是最近身邊沒有合適的人,一時沒有感情寄託,才會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你知道的,她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遲樾點點頭,這一點兒他還是瞭解的,元愷之前的幾任都是成熟有風韻的,而林茜,直率颯爽,性格也是大大咧咧。
“所以呢?你又不是不會換型別,時間長了,也許早就換了口味。”
元愷道:“是啊,我也怕自己只是塗一時的新鮮感而已,所以哪敢動什麼心思。”
遲樾說:“那就一點兒也別展露出來,再讓人家女孩子誤會了。”
元愷一聲不吭的喝著手裡的酒,“我都不知道自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