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樾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靳遠山見他不說話,又把目光放在易航的身上。
“易航,他不說你來說。”
易航端著碗的手一頓,遲樾的事情,他哪裡敢多言。
“靳爺爺,你就放過我吧,我可不敢說。”
靳遠山笑道:“一個個的都不敢說,不會是什麼上不了檯面的小家子女人吧。”
一聽這話,遲樾可就不樂意了。
“當然不是,外公,您就忍一忍,馬上就帶過來給你看了。”
靳遠山不死心,又是一頓盤問。
然而遲樾也是將神秘感延續到底,死活不開口。
飯後幾人在堂廳坐成一圈,談起正事的時候都是一臉肅意。
遲樾翻閱著這兩天易航整理的檔案資料,眉頭緊蹙。
“看來梁家和市裡談的還不錯啊。”
靳遠山冷哼一聲,“市裡還沒那個能耐和梁家公開叫板。”
遲樾挑眉道:“市裡又沒有決定權,梁家為什麼還上趕著去迎合,按理說不通啊。”
靳遠山說:“無論是明裡還是暗裡,這都是政府下的檔案,市裡的面子是最大的,梁家權利再大也跳不過這程式,但是這後面拿主意的人可就說不定了。”
遲樾道:“秦家?”
靳遠山點點頭,“秦家雖然已經從市政退下多年,但是手裡一直是握著權利的,京北財端的頂鏈是梁家,但是權利的分端卻是秦家,畢竟在市政幾十年,手底下的人也是數不勝數。”
遲樾思索再三,“有您出馬,我們的條件和競爭力雖然不比梁家,但足以有一半的把握,至於剩下的”
靳遠山說:“阿樾,在這件事情上,我是無條件支援你的,但是我也要提醒你,即使靳家給你保駕護航,但京北始終是梁家的地盤,所以接下來的每一步你都要做好失敗的準備。”
遲樾一時無言,面色也變得陰沉。
“我知道,梁家那邊的進展,我已經讓易航查的差不多了,至於秦家,可能需要您幫忙了。”
靳遠山道:“這個你放心,秦俊成那個人我還是有過接觸了,怎麼說我也的輩分也是長於他,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聽說他退居二線後也是開闢一處院子,過的悠然自得,我還真想睹之一快。”
遲樾問:“我需要和您一起去麼?”
靳遠山擺了擺手,“我先自己去,他不喜歡目的性太強的人,雖然我去也會被他一眼看出,但總好過一上來就把你帶過去。”
遲樾點點頭,“好,那有什麼事您隨時聯絡我。”
靳遠山安撫道:“放心,別的我不敢保證,秦家和梁家的淵源可是深的很,我好歹還能見到秦俊成的人,梁致遠估計連門都上不去。”
遲樾心裡疑惑,“秦家從政,梁家從商,他們之間是哪裡的仇怨呢?”
靳遠山搖搖頭,“這應該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可能除了當事人,誰也說不明白。”
幾人又討論了一下後續的計劃。
一直到晚上十點多,遲樾看了眼時間。
“外公,您早些休息吧。”
靳遠山說:“這個點兒了,你就別想著回公司了,我這兒什麼都有,你就直接住下吧。”
對於靳遠山的話,遲樾是一向順從,“嗯好,你就別管我了。”
靳遠山說:“你不管你誰管你,我還能指望遲懷文那個混蛋東西。”
遲樾低頭笑了笑,沒想到靳遠山說著說著直接罵了起來,雖然他人在京北,但是南城一有什麼動靜也是門清兒。
關於遲家和梁家那些事,他都看在眼裡,就是不說而已。
自然也是知道遲樾在京北專案上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