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乾坐著?”
遲樾搖搖頭,“當然不是,只是覺得你們兩人之間應該互相冷靜一下。”
文舒曼冷哼一聲,“你該不會是佟文的說客吧?”
遲樾應聲道:“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呢?”
文舒曼抿了抿唇,似乎再下什麼決心,“無論是分手也好,繼續僵持也罷,我都希望是佟文自己來跟我談,你也知道,這是兩個人的事情,我需要得到一個明明白白的解釋。”
遲樾眼神沒有一絲波瀾,“他不是已經給你答案了嗎,如果還想繼續應該就不會把你拒之門外了。”
文舒曼只覺得可笑,“我是乞丐麼,他躲在屋裡就能把我打發了,我們明明已經說好了各自努力,不會放棄的,他現在算是怎麼回事?”
遲樾十分平淡的陳述著,“他見過你父親了。”
只是這麼一句話,文舒曼就應明白了個七七八八。
“所以呢,因為我父親的極力阻止,他就可以不把我當一回事兒,不把我們的感情放在心上?”
遲樾回道:“我知道這些話本不應該由我來說的,但是我也能猜到佟文對你有多在意,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忍心說出傷你的話,他的自尊心很強,但是在你們文家面前,卻已經是低到塵埃裡了,他是男人,需要承擔比你更多的責任,但是因為出身,他的所有努力都被抹平了。”
文舒曼沒有說話,因為她瞭解文翰秋,甚至能想象到他說出的那些話有多傷人。
“我真是沒想到,我們的結局居然會是這樣……”
遲樾說:“人要往前看,文舒曼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你是一個足夠清醒理智的人,這些話應該不需要我說太多。”
文舒曼苦笑著,“清醒?理智?這些東西在愛的人面前又算得了什麼呢,遲樾你應該也明白,如果沒有了喬予桐,你會是怎樣的心情呢?還能冷靜跟我在這裡談這些子虛烏有的東西嗎?”
遲樾反問道:“那你有自信去說服你父親嗎?有信心去獨立的解決處理眼前的所有問題嗎?”
文舒曼聽完只是覺得無力,她是沒有自信,但也貪婪的希望佟文能一直在她身邊。
“就因為沒有這樣的自信,我就應該無理由的接受他所做出的一切決定嗎?”
遲樾相對無言,半晌後道:“就當是及時止損吧,雖然我這麼說很殘忍,因為是局外人的視角,不過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就給彼此一些喘息的空間。”
:()遲遲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