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澤洋也說不上自己的這種行為算不算的上是幼稚,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他希望喬予桐和梁家保持一定的距離。
不只是因為這些年來的不管不問,還有從許父口中得知的關於從前發生在喬蓁身上的事情。
或者是帶著這樣先入為主的情緒,一切都顯得格外牴觸。
起碼從責任和擔當的層面來說,梁家是愧對於喬家母女倆的。
都說遲來的深情比草賤,親情又何嘗不是,在最需要的時候都沒有出現的話,那以後也就不用再出現了。
他在這件事情上想的很多,直到喬予桐出聲叫他,“哥,你在想什麼呢,半天不說話。”
許澤洋回過神來,“沒有,沒想什麼。”
他說這話的時候垂著眼睛,心裡並不想給喬予桐任何的負擔,但是一轉頭就看見了喬予桐手上那明晃晃的戒指。
作為過來人,他可是太有經驗了。
不由驚呼道:“你手上這是什麼?”
喬予桐沒想到許澤洋這麼快就注意到了,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但還是坦誠的一一說明,“哥,遲樾跟我求婚了。”
許澤洋費解的看向她去,“這麼突然嗎?”
喬予桐點點頭,“一開始的時候,我也覺得突然來著,但是後來一想,如果是他的話,也許就和時間沒關係了,這個事情,我也沒打算跟別人做。”
雖然許澤洋認識喬予桐的時候她已經懂事了,他不算完完全全看著她長大的,但十幾年的相處,也早就已經融進骨子裡了。
就像剛才梁見深說的血溶於水,他覺得自己和喬予桐才應該是這樣的。
眼下自己開啟了新的篇章和身份,喬予桐也緊隨其後,說起來還是挺奇妙的。
他也是發自內心的祝福,“這是好事,只要你決定了,你想好了,那就堅定的往前走就好了。”
本來對於喬予桐來說,結婚是一件特別遙遠和陌生的事情,但是現在,卻有些觸手可及了。
現在想還是太早了,喬予桐拋開念頭,看著許澤洋道:“你這就這樣過來了,方顏姐誰照看啊?”
許澤洋笑說:“人不大點兒,操的心還挺多,她媽媽在那裡,照顧的可比我細緻多了。”
喬予桐很快接道:“但是你和方顏姐媽媽肯定是不一樣的,她肯定更希望你在身邊。”
許澤洋直接應下,一點兒也不謙虛,“這倒是,她現在是有些離不開我,不過你出這件事情,我沒有跟她說,她身體不好,要是知道了肯動跟著著急上火,本來就一直在養胎,我沒敢冒險。”
喬予桐很是理解,“還是別讓她知道了好,方顏姐身體好不容易才調養好,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說罷,看了眼時間,催促道:“你都出來這麼長時間了,趕緊回去陪陪她吧,你也看見了,我沒什麼事情,都是小傷。”
身體的傷害永遠都是來的快,去的也快,許澤洋真正擔心的是喬予桐在這過程中留下不等程度的心理傷害。
那才是真正值得重視的。
不過她將情緒掩飾的很好,他完全看不出來任何東西。
當然,也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遲樾可以慢慢的治癒她。
“這才多長時間,你放心,方顏沒你想象的那麼金貴,也給了我足夠的個人空間。”
說罷轉頭問道:“對了,遲樾呢,怎麼沒看見他?”
喬予桐也納悶呢,明明說出去一下的,怎麼反倒是沒了人影。
遲樾和梁致遠對立而站,上一次這樣正式的見面,還是因為梁諾一的事情。
這樣看來好像是有一些諷刺。
“我大概能猜到,您找我是因為什麼事情。”遲樾率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