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了狠話,“那我今天話也放在這裡了,要是不退步,今天所有的董事的股權拼在一起,也要折了遲氏的半個翅膀。”
他掐準了遲懷文的命脈,他也知道遲氏對遲懷文來說意味著什麼。
就連遲樾聽見這話眼神都陰冷起來。
遲懷文卻是不動聲色,甚至還帶著幾分淡笑。
“國威啊國威,我本是想給你機會的,可是你偏偏不要,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丁國威聽不明白遲懷文話裡的意思。
只見遲懷文微微抬了抬下巴,“你問問他們,誰願意把自己手中的股份合併給你去一搏?”
丁國威聞言看向那一圈的董事,除了鄭詳和薛功其外,其他人都是躲閃不及。
“你們什麼意思,難道都被他收買了嗎?”
已經有人小聲回道:“國威,遲董說的對,我們總不能忘了集團姓什麼啊!”
丁國威面帶怒色,看著遲懷文道:“你是背地裡使什麼手段了?”
遲懷文回道:“我使什麼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我手底下,你也翻不了身。”
丁國威全程沒在怕的,他知道,只要自己手握股權一天,遲懷文就動不了自己。
“你憑什麼能震懾我?”
遲懷文笑了笑,沒有回答。
但是電子螢幕的聲音卻突然大了起來,與此同時,一條新聞也開始播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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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北訊息一則,梁氏集團董事長梁致遠公開表示,自己除了一兒一女外,還有一女子係為親生女兒,目前已於官方現場召開釋出會,宣佈認回宗系”
旁人聽來只是一則不痛不癢的訊息。
但是在遲樾聽來,卻是驚心動魄,他幾乎不用聽完都知道,新聞說的那一女子是喬予桐。
可是為什麼會被認回
一瞬間,他猛地看向遲懷文,看著他運籌帷幄的樣子,冷漠道:“是你,對不對?”
遲懷文知道遲樾在問什麼,但是他沒有絲毫解釋。
“既然你已經這麼問了,不就代表你心裡已經有答案了嗎?”
遲樾嗤笑道:“這就是你說的方法?”
遲懷文反問道:“難道你有比這更好的辦法?”
遲樾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我真是錯信你了,看來你為了遲氏,真的是不在乎任何人。”
他對眼前的遲懷文已經是失望至極,起身就奪門而出。
父子倆這一鬧,在別人眼裡倒是成了笑話。
丁國威已經出聲道:“這種時候就別內訌了,還是想想有什麼解決辦法吧。”
遲懷文感覺胃部一陣刺痛,他下意識捂住,硬撐著道:“辦法,難道你剛才沒聽到嗎?”
丁國威回憶片刻,“剛才什麼?難不成你說的是梁家,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們和梁家已經鬧的滿盤皆輸了,難不成還指著人家拿出京北的市場給你撐腰?”
遲懷文幽幽一笑,“也不是沒可能。”
丁國威一愣,“你這是什麼意思?”
遲懷文耐心解釋道:“你剛才還沒聽清楚嗎,那我給你解釋一下,梁致遠剛剛認回的女兒就是阿樾的女朋友,哦不對,是未婚妻,也就是說,遲家和梁家現在是一頭的。”
這話一出,為首的那幾個董事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驚詫的同時也在懷疑這話中的可信度。
但是從遲懷文嘴裡說出來的話,自然是沒有戲弄的可能。
這樣一來,遲氏和梁家聯手的話,也就意味著遲樾在京北的板塊徹底有了倚杖,他們在遲氏的地位也會越來越輕,直到完全沒有話語權。
鄭詳和薛功其已經開始後悔。
丁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