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適合當酒友嗎,明明沒有一點兒酒量,卻被拉著當了不知道多少回的酒友。
遲樾的告誡隱隱在耳邊響起,她也不敢再擅自去做什麼決定。
於是主動道:“可以,但是地方我來選。”
文舒曼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我懂,去遲樾的公館,放心,我也不敢把你帶到別的地方去。”
就這樣,兩人一拍即合。
上車的功夫,喬予桐已經給遲樾發了訊息,生怕再不打招呼,被他的人逮個正著,有理也說不清了。
遲樾那邊很快就收到了訊息,也不管手上有什麼事情,拿起衣服就往外走。
佟文見狀問道:“遲哥,你去哪兒,我送你過去。”
遲樾本想一口答應下來,但是又聯想到文舒曼也在,便直接回絕了,“不用,沒什麼事兒。”
說罷便轉身離開了。
喬予桐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十分擔心文舒曼現在的情況。
覺得自己開車都比她開車安全。
好在最後是平安抵達了九號公館。
裡面的經理還是很會來事兒的,一眼就認出了喬予桐和文舒曼。
於是親自迎著往裡面走,帶到了二樓的一個開放性卡座。
因為文舒曼不想去什麼包廂,就想在一個雜亂熱鬧的環境,考慮到一樓的不安全因素,所以來到了二樓的卡座,私密性也相對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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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坐下,文舒曼就叫了一箱的酒上來。
喬予桐提前說明,“那個,我只作陪,我不會喝酒。”
文舒曼側頭看了她一眼,“遲樾管你管的這麼嚴嗎?”
喬予桐一愣,“他沒有管我這方面的問題,我是真的不會喝”
文舒曼擺擺手,“沒關係,您能在這兒陪著我我已經很感謝了。”
話音剛落,文舒曼就開始一杯杯的喝了起來。
喬予桐見她喝的這麼急,猶豫著開口道:“你真的不準備跟佟文說嗎?”
文舒曼原本是打算跟佟文說清楚眼下這個情況的,但是和文翰秋談完後又完全沒有了心情。
她嚥下嘴裡的酒,紅著眼睛道:“我也想說,但是我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有我一個人去愁就好了,我不想在把他捲進來,一個人頂著,總好過兩個人頂著。”
這種心理喬予桐其實也有過,總覺得少一個人知道就能少一半的煩惱。
但其實本質不是這樣的,有時候,兩個人反倒比一個人更能成事。
所以她還是本著自己的經驗出聲道:“我覺得,無論是什麼處境,你都應該告訴他,這是對你們兩個人負責。”
文舒曼哀怨道:“你沒看見我爸今天的樣子,我從沒見過他那樣武斷的替我做什麼選擇”
喬予桐問:“所以呢,你動搖了嗎?”
文舒曼搖搖頭,“我沒有動搖,我不敢動搖,我爸是我身邊唯一的親人,但是佟文也是,手心手背,哪一個我都不想捨棄。”
這確實是一個千古難題。
喬予桐不是涉事其中的人,她也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文舒曼繼續道:“而且我爸他擔心的,不是什麼物質方面的問題,是精神層面,他覺得佟文的原生家庭有問題,所以我們就一定是不合適的。”
作為父母,文翰秋的出發點其實一點兒錯都沒有。
但要是物質方面的問題,或許還能補救,但是原生家庭,這是沒有辦法選擇的。
說到這裡,文舒曼也不由變得煩躁起來。
“原生家庭的錯又不是佟文的錯,更何況,他現在很好,完全沒有受所謂原生家庭的影響,為什麼要揪住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