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懷文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被柳沁蓮打斷了。
“不用跟我說那些,你真的愧對的人是阿樾,所以,你要懺悔也是對他懺悔。”
提到遲樾,遲懷文是徹底噤聲了,他們父子倆的緣分,好像就停在這裡了。
“沁蓮,你知道的,我這是再賭,如果我沒能醒來的話,在我的書房裡”
柳沁蓮不想從他嘴裡聽到這些喪氣的話,在手術前尤其是,“遲懷文,我會等你出來,遲氏的未來,遲樾的未來,你都還沒有看到,你真的會放棄抵抗嗎?”
她不等遲懷文回答,“還有,無論外界是怎樣評價你的,怎樣想你的,都不重要,和你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是我,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所以你必須給我好好的。”
遲懷文沒想到這些話居然能從柳沁蓮嘴裡說出來,實在是有些難以置信。
“我不知道,你原來心裡還有這樣的一面。”
柳沁蓮眼神堅毅,“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就算是聯姻,也要是我選擇的,二十年前,我就:()遲遲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