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樾在這方面是一點情理都不通。
文舒曼根本不想跟他再繼續聊下去,聊也聊不出個什麼結果。
於是直接問道:“喬予桐呢?”
遲樾皺眉,“你問她幹什麼?”
文舒曼回道:“還不夠明顯嗎,男人都是站在男人的立場上說話的,我沒有辦法去相信你,我要跟她談。”
遲樾直接拒絕,“你跟誰談都是一樣的結果。”
文舒曼深吸一口氣,想要控制住內心的情緒,“如果今天是佟文揹著我找了別人又或者是就不喜歡我了,我都不會這樣糾纏下去,但是現在這樣的原因,你讓我怎麼去接受?”
遲樾該說的已經說完了,讓文舒曼平靜的接受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做到的事情,但是再多說就更多餘了。
“你想找她我沒有意見,就像你說的,男人是站在男人的角度上去想問題的,立場不同,你可以聽取一下她的想法,但是她現在沒時間,學校的裡事情比較多,有些忙。”
文舒曼雖然心裡難受但是也不忘打趣遲樾,“你不會真的是戀愛腦吧,一個喬予桐就把你迷成這樣了?”
遲樾回道:“你現在看上去也差不多。”
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兩個人明明一向是以清醒冷靜著稱的,但是一遇到感情上的事情就變的沒有了分寸,與現實生活中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這大概就是感情中最不受控的一面吧,足以去改變一個人。
文舒曼和遲樾分開以後猶豫了很久,她忍住了想要去找佟文的心,她也是有尊嚴的人,從小到大的家教不允許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門去糾纏。
她想了很久,最終還是去了醫院。
文舒曼本以為她和佟文保持距離就會讓文翰秋感到安心,沒想到卻還是這樣耿耿於懷,甚至背地裡找了佟文。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和文翰秋好好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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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翰秋抬頭看見文舒曼的時候並沒有感到意外,甚至覺得她來的有一些晚了。
但也絕口不提佟文的事情,“公司的事情忙完了?”
文舒曼頓了頓,“嗯,忙完了。”
她雖然有些生氣,但還是努力的剋制住了自己的脾氣,她不得不為文翰秋的身體著想。
文翰秋看出她有很多的話要說,於是也不裝了,直接道:“有什麼想說的就直說吧,別再把自己憋壞了。”
文舒曼也不想再繼續忍下去了,“爸…您為什麼要找他?”
文翰秋回道:“我是你的父親,你的事情難道我不應該去負責,去替你做決定嗎?”
文舒曼難言傷痛之色,“負責沒有問題,但是您為什麼要替我做決定,我自己的事情難道不應該我自己去做決定嗎?我不是孩子了,更不是任您擺佈的傀儡,你以前不是總說,只要我喜歡就好嗎?”
文翰秋解釋道:“是,我是說過這話,但是我沒想到我這麼優秀的女兒看人的眼光居然如此”
或許是後面的話太過於傷人,所以文翰秋沒有繼續說下去,生怕激化了婦女兩人之間的矛盾。
但即便是文翰秋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文舒曼還是知道他要說什麼。
她不喜歡任何人去貶低遲樾,即便那個人是她的父親。
所以也不自覺的為佟文爭辯起來了,“拋開家世背景這些東西不說,佟文在我眼裡是和遲樾一樣的人,你覺得遲樾好不過是他背後有遲家這樣的背景加持,但是佟文什麼也沒有。”
文翰秋語重心長道:“舒曼,你在這方面的經歷還是太少了,以前在國外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情感經歷,所以現在才會被迷惑,你現在是當局者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