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她怕自己打擾到遲樾的工作,殊不知前一秒的遲樾和黑白無常沒什麼區別,就差對蔣文蕾嚴審逼問了。
遲樾回道:“沒有在開會,怎麼突然這麼粘我?”
喬予桐揉了揉睡的有點兒懵的腦袋,喃喃道:“我剛才做噩夢了,雖然現在已經想不起來是什麼了,但是心裡感覺有些壓抑。”
遲樾二話不說道:“我現在回來陪你。”
喬予桐拒絕道:“不用,現在已經好多了,你忙你的就好,我就不打擾你了。”
話罷,不等遲樾應聲便掛了電話。
遲樾進門的一瞬間,已經從前一秒的溫柔似水調轉回剛才的冷若冰霜了。
不帶一絲表情的出聲道:“我還是那句話,陳旭東現在已經腦死亡了,人究竟能留到什麼時候誰也不知道,至於你們兩個,一個也跑不掉。”
蔣文蕾“噗通”一聲的跪在遲樾面前,“我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這件事情本來就和我媽沒有關係,你要懲罰就懲罰我一個人吧。”
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躲不過這一劫了,還不如趁現在去求情去坦白。
遲樾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現在想要承認這一切了?”
蔣文蕾雙手合十,“都是我的錯,是我鬼迷了心竅,才會作出這種事情,我願去承擔,也願意去贖罪,只要你放過我媽媽”
遲樾已經不打算在私下處理這件事了,準備移交給警方來處理,所以自然不願在多說什麼,“這我做不了主,你要是有什麼想說的,留著去警局說吧。”
:()遲遲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