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喬予桐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自顧自道:“我倒是覺得,無論是什麼時候,女性都不應該給自己設限,也沒有什麼最好的時機一說,只要準備好了,能擔的起這份責任,隨時都是最好的時機,在我們猶豫不決的時候,老天好像是要給我們什麼指引一樣,所以這個孩子就來了”
“我是無神論者”
他知道喬予桐想表達什麼,但莫名其妙還是蹦出了這麼一句。
喬予桐看著他一板一眼的樣子,從他脖子裡揪出一條項鍊,是喬予桐在寺廟給他求的平安符,他一直帶在身上。
“你還帶著佛祖賜的平安符呢,小心說話。”
遲樾聞言真的一瞬間變得凝重,嘴巴也緊緊抿成了一條線,喬予桐低著頭笑。
:()遲遲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