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茜連忙道:“這怎麼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呢,只是單純感嘆時間的流逝罷了。”
隨後還覺得有些不盡興,拉過椅子在床邊坐了下來,“具體的呢,跟我講講唄,你們這應該是意外吧,也太不小心了。”
喬予桐作勢去捂林茜的嘴巴,“我發現你今天的話實在是有些多啊”
向安易出聲道:“她哪天話不多,不過予桐,你這訊息一個接一個實在是太猛了,我還沒從你和遲樾領證的訊息裡面走出來呢,你倒好,直接有喜了。”
喬予桐適應了這麼幾天依舊是雲裡霧裡,就更別提聽訊息的人了。
林茜一副早就看透的樣子,“那我可是想到了,就你倆這樣恨不得每天都要粘在一起的樣子,早晚的事兒。”
向安易轉而又滿臉愁慮,“那說說你日後的打算唄,咱倆這是沒法一起畢業了。”
喬予桐故意打趣道:“畢業當然可以,你等我一年啊。”
向安易撇撇嘴,“我才不要,你倒好,證證齊全,我本來就二戰晚了一年。到時候半老徐娘了,手裡還是一張單薄的畢業證。”
林茜插聲道:“哎哎哎,你這話我可不愛聽啊,什麼叫半老徐娘,女人無論到多少歲可都是風采依舊的,再說了,你不是還有那誰嗎?”
喬予桐見這兩人眉來眼去的樣子,總覺得自己是錯過什麼情報了。
“怎麼?你和遲桓有新的進展?”
“我跟你說啊“
林茜正欲開口就被向安易給捂住了嘴,“你別!”
喬予桐立馬不高興了,“什麼情況,難不成有好事還瞞著我?”
向安易還有些扭捏,“哪裡算的上什麼好事。”
這話一出,林茜立馬出來反駁,“怎麼不算好事,反正我覺得遲桓這件事情做的很男人,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可就開口了。”
向安易這才娓娓道來,“是遲桓在我爸面前表態了”
時間推回到一個星期以前。
向安易和向澤林在辦公室裡大吵一架後不歡而散。
不過向澤林沒有就此作罷,他是一個功利心極強的人,既然喬予桐的主意打不著,他便直接聯絡到了遲桓那裡。
向安易是從來沒有跟遲桓提過家裡的事情的,但是遲桓也不傻,他能感覺到向安易身上那種牴觸的情情緒的,這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產生的。
但是在向安易主動開口之前,他也一定會尊重她,不主動去問。
只是沒想到,向澤林就這樣找上門來了。
“你就是遲桓吧?”
他在學校裡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所以面對眼前陌生男人叫他名字的行為也是毫不在意。
甚至還有些不耐煩,畢竟這學校裡更大的領導見了他也是點頭哈腰,向澤林這種掛名的副院長他怎麼會認識。
“有事嗎?”
向澤林看得出他舉手投足間的氣度,所以即便他顯得十分沒有教養也沒放在心上。
只是平平的開口自我介紹,“我是向安易的父親。”
如果說前一秒的遲桓有八分的桀驁不馴,那這眼下就是十分的畢恭畢敬。
就連說起話來都磕磕巴巴了,“叔叔好對不起剛才我以為”
向澤林也是被這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嚇了一跳,連忙道:“不打緊不打緊。”
他當然知道遲桓是認不出他是誰的。
遲桓一連鞠了好幾個躬表達自己的歉意,生怕自己在向澤林這裡留下不好的印象。
“叔叔,您突然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向澤林暫時收起了自己的功利心。
“哦也沒什麼,就是路過看見你了,過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