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但桌子上的那個粉色飯盒卻是格外的顯眼。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帶過來的。
他獨自一個人看著那個飯盒開始出神。
“風銘你可回來了,剛才元姝”劉醫生查完房回來第一時間就是跟紀風銘說這件事情。
不等他說完,紀風銘已經回頭道:“我知道。”
劉醫生有些愕然,“那你還在這兒幹嘛,快去看看啊,她傷的是臉,女孩子最在乎這些了,要不是為了那個孩子哎”
紀風銘有些無奈,“我剛去過了,她說想一個人待著。”
劉醫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可別聽那些話,她現在就是不想讓你看見她最脆弱的樣子,要我說那心裡巴不得你去看她呢,要不是想見你,誰會上趕著半夜送夜宵啊,還攤上這種事兒!”
不知為何,聽完劉醫生的話,紀風銘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他說的沒錯,要不是因為自己,也不會攤上這樣的事情。
元姝現在一定很後悔吧,後悔過來找他,不對,應該是後悔遇上他。
這樣想著,心裡的譴責感好像又深了幾分,他又重新起身,“我過去看看,你幫我盯一下,有事隨時叫我。”
劉醫生見紀風銘好不容易開了竅很開心,連忙道:“放心吧,我在這兒呢。”
然而紀風銘到了門口卻沒有在敲門,只是單純的在門口等著,這樣裡面有什麼動靜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病房裡的元姝正躺著發呆,滿腦子都是劉醫生剛才處理的時說的話。
“還好那男人最後理智佔了上風,收了力氣,不然你這臉可就真破了相了。”
元姝感覺到臉上一陣劇烈刺痛,從包裡拿出鏡子,“難道現在不是已經破相了麼?”
從臉頰處到脖頸處,一道長長的劃痕,還隱隱泛著血色,元姝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勇敢過,好不容易勇敢一次,還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
劉醫生在她臉上貼上長長的紗布包紮,“傷口不深,以我多年的經驗,結痂完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不過包紮上紗布看上去還是挺瘮人的,元姝臉本來就小,直接半張臉都沒了。
元姝心態也是好,還打趣著,“真假,這話你說的,要是留疤你可要負責。”
劉醫生笑的爽朗,“哎,我是沒問題,就看你想讓誰負責了。”
元姝瞬間沉默了。
劉醫生適時道:“趕的還真是不巧,要是紀醫生在啊,估計就傷不到你了。”
元姝突然想到什麼,“紀醫生回來了嗎?”
劉醫生看了眼時間,“還沒有,估計快了吧。”
元姝又拿起鏡子照了照,“我這個樣子看上去是不是傷的很重?”
劉醫生看出元姝的小心思,“什麼意思,你這是準備美人計不成改用苦肉計。”
元姝煞有其事的說:“劉醫生,什麼叫苦肉計,我這血可不能白流。”
“是是是,那你先歇著,我去外面給你打掩護。”
元姝捂著臉還不忘了笑,“謝啦。”
紀風銘第一次來敲門的時候,元姝就按耐不住自己的心了,不過還是端著樣子忍了下來。
結果就再沒有了下文,她不由嘆了一口氣,有些失落,原來過了這麼久,自己在紀風銘心中仍是沒有一絲位置。
就這樣糾結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元姝實在是餓的受不了了,估計也等不到紀風銘了,她準備一個人溜出去吃點兒什麼。
一開門就被杵在門口位置的黑影嚇了一跳。
“啊!”
定睛一眼,這不就是紀風銘!
“你你怎麼在這裡?”
紀風銘已經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