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後的日子,喬予桐迴歸簡單質樸的校園生活。
遲樾則是回到之前工作應酬兩點一線的日子,沒有一點波瀾。
就連元愷和付嘉平的局去的也少了。
兩人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人騙出來,一來就坐在角落裡,完全沒有半點兒興致。
元愷和付嘉平看著心裡也擔心。
“阿樾這手分的,怎麼人還抑鬱了,狀態越來越差。”
元愷知道他心裡有事兒,但是又問不出來什麼,就算是有心幫忙也都是無用功。
付嘉平又問:“上次在齊雲路是怎麼回事兒?我聽說他把華子那一幫人都給打了。”
元愷眼睛都沒抬一下,“是那群人自己往請槍口上撞。”
付嘉平沒明白什麼意思,都是一個圈子裡的,又是知根知底,怎麼回不長眼去故意得罪遲樾。
“這話是什麼意思?”
元愷解釋道:“你知道他們動誰了麼?”
付嘉平搖了搖頭,“誰?”
元愷淡淡道:“喬予桐。”
這話一出,付嘉平恍然大悟,“這群人該不會是看他們倆分手了才敢這麼造反吧?”
元愷輕笑一聲,“更過分,他們是看見喬予桐和許澤洋兩人在一起,以為喬予桐揹著遲樾偷吃,才想著教訓一下,直接把許澤洋打進醫院了,要不是佟文趕到的及時,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付嘉平突然理解了遲樾那晚血洗齊雲路酒吧的心情,這事擱誰誰都過不去。
沒好氣的罵道:“這群孫子,真會見風使陀,想獻殷勤沒想到把自己給打進去了吧,一個跟不長腦袋似的。”
罵完又覺得奇怪,“我真的是不理解了,你說他們倆誰都放不下誰,幹什麼這樣彼此折磨呢?”
不只是付嘉平,元愷更是看不明白,他和遲樾認識二十多年,哪裡見過他這樣失魂落魄的模樣,更想不到還能有什麼阻擋他腳步的事情。
“大概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付嘉平不放心,“不行,我得過去看看。”
元愷囑咐道:“你少說話,不該說的別亂說。”
付嘉平點點頭,“放心,我心裡有數。”
說完就邁著大步走了過去,“不是不說你,來著乾坐著有什麼勁兒,喝酒啊。”
遲樾最近的睡眠很差,飲食什麼的更沒有規律,喬予桐不在,他覺得一切都好像是沒有盼頭了一般,連酒也不想沾了。
他抬手推開了付嘉平遞過來的杯子,“你自己喝。”
付嘉平欠欠兒道:“怎麼?心情不好?說出來我給你解解。”
他別的本事沒有,扯閒篇兒倒是一等一的厲害。
遲樾只覺得眼下環境嘈雜,心情也是異常煩躁,“手頭上還一堆事呢,沒時間陪你倆在這玩兒,先走了。”
說著就要起身。
明明從前的時候這是他最遊刃有餘的場合。
付嘉平哪裡會這麼輕易放過了他,“哎,剛來就想著走,好不容易才把你弄出來,別天天一個人悶著,一起喝喝酒多好。”
遲樾眼裡滿是疲憊,“下次吧,下次再喝。”
說完就直接離開了。
人一走,場裡反倒是比剛才熱鬧了許多,遲樾往那一坐的時候,滿臉的陰鬱,連帶著一眾人都拘謹的很。
現在這活閻王一走,氛圍反倒是輕鬆了好多。
付嘉平幽怨的看了元愷一眼,“阿愷你也不攔著點兒,就讓他這麼走了?”
元愷端起面前的酒,不冷不熱的回道:“他要是想走,你覺得誰能留的住。”
付嘉平聞言不再說些什麼,“算了,不管他了,我就不信,他還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