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樾早就已經派人在醫院這邊守著,生怕梁家人有什麼動作。
自然也是知道梁見深昨晚重新折返。
雖然他什麼也沒做,但還是讓遲樾心生地提防。
梁見深皺了皺眉,“你現在不要扯開話題。”
遲樾冷眼睨著他,“這個場景你不覺得覺得熟悉嗎,上一次,也是因為梁諾一搞出的車禍,她才進了醫院,那時候你是怎麼跟我說的。”
梁見深當然記得,那時候他信誓旦旦的跟遲樾說會把梁諾一帶走,不會再打擾他的生活。
最後人是帶走了沒錯,但是他沒想到的是,梁諾一對遲樾居然是這樣的耿耿於懷,時至今日還越發極端。
“所以你要我們怎麼做?”
梁見深最終還是放軟了語氣。
遲樾沉聲道:“我不用你們做什麼,我會親手把梁諾一送進去。”
梁見深聞言目光也變得凌厲起來,“送不送進去不是你說了算的,有法律去評判,同樣,你做的那些事我也絕不會就此姑息。”
遲樾面上沒有半分情緒波動,只是淡聲道:“看來你是要包庇到底了?”
梁見深短暫遲疑,“我不是要包庇,她自己做的錯事自己承擔結果,但是她承受的的那些,我也會通通替她討回來。”
話音剛落,一陣清亮的女聲響起。
“你倆說完了嗎?”
遲樾和梁見深同時回頭,看見了門口處的文舒曼。
她還是氣不過剛才佟文所說的遲樾把梁諾一放走這件事,直接過來找遲樾了。
沒想到剛到科室門口,就看見他和梁見深兩人朝著安全通道走過去的背影。
好奇心使然,她也就跟了上來。
兩人的對話逐字逐句的傳入她的耳朵,聽的她只想發笑。
終於忍不住出聲打斷。
遲樾見狀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文舒曼回道:“我要是不親自過來,都不知道你要這麼愚蠢的處理這件事情。”
說完,視線落在了梁見深身上。
“你好,我就是你妹妹梁諾一的迫害物件,文舒曼。”
梁見深自然是認識文舒曼的,只是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麼。
三人在這侷促的空間下,面面相覷。
文舒曼緩緩道:“你們剛才說的話我已經都聽見了,當然其中來往的內容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在梁諾一的處置問題上我還是有異議的。”
這件事情上遲樾是有愧於文舒曼的。
梁見深聞言也不由緊張了起來,因為文舒曼才是事件的當事人。
他拿出作為兄長的態度,欠身道:“文小姐,這件事情是我妹妹的錯,所以你有什麼要求可以儘管提,我們梁家都會滿足你。”
文舒曼輕笑一聲,“真的是這樣嗎?”
梁見深點點頭。
文舒曼突然道:“我希望她受到嚴懲,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蓄意謀殺未遂一般來講,根據情節嚴重度判個幾年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梁見深沒想到文舒曼竟是這樣堅持,他門是過錯方,一時之間很難去反駁。
文舒曼光是看梁見深的反應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出聲道:“當事人是我和喬予桐,人身安全受到威脅的也是我和喬予桐,沒有人可以代替我們的立場去對事件的結果做評判,而現在,我是一定會追究梁諾一責任的。”
她話說的很有底氣,因為她背後有足夠的實力去為她撐腰。
但是喬予桐不是,遲樾不想把她捲進來的其中一個原因是不想讓她與梁家有過多的交集。
梁見深對文家背後的勢力也是有所耳聞的。
他現在需要面對的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