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梁見深便收到了一紙訴訟,直接找到了醫院。
“您好,我是遲先生那邊的代表律師,具有效證據證明梁諾一小姐有殺人未遂的嫌疑,方便的話可以跟我們走一趟嗎?”
梁見深自然不能隨便把梁諾一交給這群人,直接回絕道:“不能。”
或許是太過於理直氣壯,律師也是微微一愣,他知道梁家人是不好對付的,但是到底是在南城,總不能公開與遲氏叫板。
沒想到還是碰了釘子。
“你這樣我們會很難辦,而且對你方也不會有利。”
他試著苦口婆心的去勸說。
但是梁見深絲毫不為所動,冷冷的回道:“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這”
他聞言四下打量了一番,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梁見深緊接著便道:“我妹妹現在的身體狀況還沒有完全恢復,人你們可以帶走,但是如果要事出了什麼問題,請問你們誰可以負責。”
話音剛落,幾人面面相覷,就算是在南城,誰也不敢與梁家對著幹,除了遲樾,大概也沒誰能夠去付得起這個責任。
梁見深話鋒一轉,“我知道你們也是奉命行事,這樣,我給你們一個醫院出具的檢查結果,也算是有個交差。”
說完,不等幾人反應,便直接把一份檢查結果遞了過來,像是早有預謀一般。
為首的律師等人結果,面上皆是一臉的為難。
梁見深直接使出殺手鐧,“據我所知,法律也是會保護公民的權益。”
這話一出,律師等人瞬間點頭道:“這我們還是懂得,但是該立的案也還是要立的。”
梁見深也只是為了拖住他們一時,轉瞬笑道:“這個我理解,那,請回吧。”
先把他們打發回去才是最重要的。
這群人一走,丁蓉才幽幽的從門後出來。
“遲樾居然來真的。”
雖然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當他們出現的一瞬間,她還是控制不住的嫉恨。
梁見深只是問:“諾一醒了嗎?”
丁蓉搖了搖頭,“她現在每晚幾乎只能靠安定入睡,我也不知道現在這個情況到底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
有些事拖的了一時但拖不了一世,遲樾也不會輕易收手。
梁見深也是難以預測後續的發展。
只是疲憊的開口,“媽,您也回去休息一下吧,陪了這麼幾個晚上,您身體也會吃不消的。”
丁蓉滿是憂患的問:“見深,我們不能直接回京北嗎?”
她現在迫切的想離開這裡。
梁見深很是矛盾,他覺得自己陷進了親情和道德之間的一個漩渦。
“媽,您覺得我們現在是能輕易走的了的嗎?”
丁蓉厲聲道:“我就不相信,我們要離開南城還要經過遲樾他的同意。”
梁見深耐心解釋道:“我知道您現在很難接受我們所處的被動情況,但是他手上的證據太多,如果硬碰硬,諾一就會危險了。”
丁蓉心裡也是在擔心梁諾一,突然想到什麼,“要不然我們直接把事情推到給諾一做手鐲的人身上?”
大概是腦海中已經是混沌不堪,她才會想出如此漏洞百出的方式。
梁見深無奈道:“對付遲樾,這種掩人耳目的方式是行不通的,還是要在諾一身上做文章。”
丁蓉臉上是令人猜不透的表情,誰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在想什麼。
“我可能是真的有些累了,說話都不過腦子了。”
梁見深出聲道:“先回去休息一下吧,咱們人多,也換換班。”
丁蓉點點頭,“那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