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開心的分著桌子上的蛋糕,誰也沒注意到門口剛剛進來的一對男女。
男人像是四十歲的樣子,身材已經開始微微發福,帶著一個金絲框的眼鏡,彷彿在硬拗一個文化人的人設,和油膩的氣質一點也不符。
身邊的女人倒是美的像一汪清泉,而是出頭的樣子,深秋微涼的天氣裡只穿了一條印花的紗邊裙,很是嫵媚。
此人正是應綰綰。
應綰綰身邊的這個男人是南城藝術館的老闆楊治平,這些天為了自己的期末作品展示,幾乎每天都陪著他。
楊治平在她耳邊低聲說著話,她嬌羞的笑著,伸手攏了攏頭髮,一抬眼就看到了廳堂靠窗邊的遲桓和陸明遠他們,對面是上次在體育館遇見的兩個女人。
尤其是那個穿著米白色衛衣的女人。
她不明白遲桓到底迷上了她什麼,論姿色,明眼人都能看出誰高誰低,偏偏遲桓看不出來,之前還為了這個女人在食堂當眾羞辱她,給她難堪。
她好不容易攀附上遲桓這棵高枝,無論是長相還是家世,都是一等一的好,可誰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最後卻落了一場空。
這口氣她可是怎麼咽不下。
楊治平見她不出聲,低頭看著她,應綰綰面色微僵,眼裡瞬間噙滿淚水,這種惹人疼的把戲,她最會了。
果然楊治平緊張的問道:“綰綰,你這是怎麼了?”
應綰綰微咬唇瓣,似是委屈,“沒事,就是看見了之前在學校裡找我麻煩的那個女生,突然沒了胃口。”
楊治平皺眉道:“找你麻煩?”
應綰綰微撅著嘴,佯裝為難道:“沒事的都過去了,可能是因為平常在學校裡她覺得是我搶了她的風頭,心生妒忌記恨我罷了。”
應綰綰故意把自己放在被害人的位置,顛倒是非黑白。
最近楊治平可是被應綰綰哄的團團轉,恨不得捧在手心上,雖然說的含含糊糊,但是女孩子那些把戲,他不用想都知道。
於是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是那邊那兩個女生麼?”
應綰綰順勢道:“那個穿米白色衛衣的。”
楊治平上下打量著,素面朝天,不施粉黛,更顯出面容的姣好。
應綰綰見楊治平遲遲不出聲,用手拍了拍他的胸膛,嬌嗔道:“你看什麼呢?”
楊治平回過神來,看著眼前嬌媚的小美人,自然是和他的綰綰絲毫沒有可比性,“放心,有我呢,誰惹你不開心,就是惹我不開心。”
應綰綰紅著眼點點頭,心裡卻是想著狠狠出一口氣。
楊治平攬著應綰綰的腰,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落座,應綰綰興致淡淡,心思一直往別處飄著。
楊治平點了些應綰綰愛吃的菜,出聲道:“對面那是她男朋友麼?”
坐在喬予桐對面的正是遲桓。
應綰綰心裡一緊,楊治平可不知道她在學校的那些風流事,她也不會讓他知道,於是說:“是啊,她男朋友挺有錢的,之前一直糾纏我來著,我拒絕了很多次,因為這事兒,她也找了我不少麻煩。”
楊治平聞言皺眉,“還有這事兒?”
應綰綰垂著視線,一副任人欺的模樣,“人家仗著男朋友有錢肆無忌憚的,我無依無靠的有什麼辦法。”
這話更是激化了楊治平對喬予桐的厭惡,他伸手握住應綰綰的手,“別這麼說,你現在不是有我了麼,我給你撐腰。”
應綰綰閃著淚光的眸子中一閃而過的算計,“有你這話我就很開心了,不過我也不想你出面惹麻煩。”
她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面上說著是不想他惹麻煩,實際上是激他快一點動手。
果然,此話一出,楊治平是坐不住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