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嘉平這一開頭,眾人紛紛跟著開始押注。
男人都是以退為進堅信遲樾會讓著女人,押了喬予桐。
而女人則是一水的押了遲樾。
遲樾挑眉看向喬予桐,“來不來?”
喬予桐微微一笑,大方應戰,“當然。”
這兩人對立而分,卻沒有半點硝煙四起的樣子,反倒是眉目流轉羨煞了旁人。
被迫留在牌桌上的東子見狀,悲嚎道:“遲哥,你和嫂子倆往這兒一坐,哪想一分高下的樣子,別倒時讓我們成了炮灰。”
遲樾微微一笑,“放心,今晚輸多少我都給你們報。”
有了這話,怕是怎麼打都硬氣了,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
大概這就是小情侶的樂趣吧!
喬予桐的好勝心此時也起來了,上次打麻將的時候,遲樾就說要和她切磋來著,好不容易有了機會,當然不能輕易放過。
牌局一起,眾人紛紛噤了聲,彷彿在看一場什麼競爭激烈的比賽。
兩人都是靠技術打牌的,自然不在乎摸到什麼牌,講究的都是出什麼牌又留什麼牌。
中間兩人純就是湊數的,遲樾本來一開始就聽牌了,偏偏這上家不給力,不僅截胡他還亂點炮。
他本是想第一把好好露一手的,誰想到生不逢時,喬予桐的運氣還真是比他好了那麼一丟丟,直接推了牌。
這最高興的不是她,而是站在一旁的付嘉平,“喬妹妹,你太厲害了,我可是第一次在牌桌上見遲樾黑臉,我可太崇拜你了。”
遲樾這臉確實是黑了,不過不是因為喬予桐贏了,而是因為他的上家層層阻撓,破了他的牌。
喬予桐卻是半信半疑的看著遲樾,眼神裡都是再問:你是不是在讓我?
遲樾一臉無辜,瞪眼聳了聳肩,表示他沒有。
第二局的時候遲樾很明顯搶佔了先機,天時地利人和,哪怕他的上家再搗亂,也耐不住他的好手氣。
林茜見狀小聲在她耳邊道:“遲樾這實力可真是一點兒也不輸你。”
喬予桐回道:“他會著呢!”
她感覺的到,遲樾和她一樣,靠的是技術性記牌,因此兩人想分出個勝負還真得靠運氣。
畢竟天胡不是每時每刻都能發生在頭上的。
她面無表情的摸著牌,反倒是一旁的付嘉平很是緊張,在她耳邊不停的絮叨,“喬妹妹,不慌不慌,下一張一定就是你要的牌。”
喬予桐心裡暗想,她這把要是輸了,一定是付嘉平的鍋。
遲樾一眼看透了喬予桐心中所想,拿著麻將輕敲桌子,對著付嘉平道:“就你那兩把刷子,別關公面前耍大刀了。”
付嘉平微微皺眉,“我雖然沒什麼技術,但我心理暗示還是不錯的。”
一旁的東子忍不住笑道:“平哥,就你那心理暗示,全暗示到對家去了,你還是別說話了。”
付嘉平頓時仰著脖子開罵,“嘿,我看你是皮癢癢了,我在桌上的時候受盡嘲諷,怎麼這下了牌桌還是逃不了這命運。”
元愷晃著手中的酒杯幽幽道:“這你就得反思你自己了。”
他站在離林茜不出兩步的位置站定,背後聲音突然響起,無形的聲波載著不輕不緩的情緒悄無聲息的擊中林茜。
她驟然回頭,再次撞上元愷的視線。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今晚的元愷有一些奇怪,連帶著她都放不開了。
只看了一眼她便回過頭去,但是仍覺得背後芒刺在背,有一雙眼睛在緊緊的盯著她。
她不敢再次回頭,只好把注意力放在牌桌上,強迫自己不去在意後面的目光。
喬予桐和遲樾兩人在牌技上難分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