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麼說什麼。
眼下他一個人怕是也查不清,遂直接把今晚的事情跟靳遠山講了。
靳遠山手裡摩挲著茶杯,已然滿是疑惑的樣子,“照這麼說來,確實是奇怪。”
遲樾說:“我剛才給他打了電話,旁敲側擊的問了幾句,但是他並沒有想說的意思。”
靳遠山道:“秦俊成這人心思重,想的也多,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都自己一個人,多少人擠破了腦袋想進他秦家的大門,都被擋了回去。”
遲樾問:“照您這意思,這事是和那個梁致遠有關?”
靳遠山點點頭,“不說百分百也是八九十,男人之間能記這麼久的無非就那麼幾件事,政途,商源還有女人。”
說完認真的思量了片刻,“從眼下的情況來分析,估計是後者,畢竟秦家和梁家都是大門大戶,一個從政,一個從商,不該是如此敵對的關係。”
遲樾心裡也犯起了嘀咕,不過他擔心的問題是喬予桐。
他一個眼神,靳遠山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你是在擔心那丫頭?”
遲樾沒有說話,但是答案已經是預設的。
片刻後回道:“我只是想不通,秦俊成為什麼會突然對她上心。”
靳遠山安撫道:“你也別想太多,他活了大半輩子什麼人沒見過,可能就單純閤眼緣罷了,底下又是無子無女的,不是也很喜歡你來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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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樾無奈的笑了笑,“他對我的那份心是看在您的面子上。”
靳遠山立馬反駁,“這話我可不認同,秦俊成什麼樣的人,你現在心裡也應該清楚點了,可不是什麼面子不面子的問題就能收買的,能入他眼的,必然是有什麼過人之處。”
遲樾道:“但願吧,我只希望她能永遠不受這些紛擾波及,就做自己,過自己:()遲遲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