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遠山道:“我又沒讓他來找你,我說你去跟他合作。”
遲樾道:“他這個人很有實力,也從來不走那些彎彎繞繞,是非也分的很清,自然不會受我這嗟來之食。”
靳遠山仍舊不死心的問道:“那他平時的合作方啥的,你有認識的沒?”
遲樾認真想了想,腦海中浮現了景堯的臉。
“還真有。”
靳遠山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好奇道:“誰啊?”
遲樾回道:“景堯。”
靳遠山很是納悶,“景堯不是剛從國外回來沒多久嗎,怎麼這倆人搭上線了?”
遲樾突然想起這兩人其中的源頭,一時語塞,出聲解釋道:“這裡面緣由你還真聽不得。”
靳遠山冷哼一聲,“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不就是為了說給我聽的?”
遲樾輕笑一聲,“我爸之前懷疑我和予桐之間的關係,找了她麻煩,不過沒有直接在她身上動手,而是直接插手了她哥公司的事情,在背後使了絆子,當時我們倆還沒在一起,我心裡有愧,於是找景堯幫了他一把。”
靳遠山越聽眉頭皺的越緊,“這個遲懷文,真是一點兒好事都不幹!”
轉而又問:“這事那丫頭不知道吧?”
遲樾說:“她不知道,她哥知道。”
靳遠山瞭然道:“難怪他哥一點兒好臉色也不給你,原來中間還有這一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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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樾雖然和許澤洋不甚親近,但是他十分理解許澤洋作為哥哥心裡的那些憂慮。
“他不是那種記仇的人。”
靳遠山重新拿起地上的噴壺開始澆水。
“那就好,能養出這樣的丫頭,想必家裡人也很優秀,我對你未來的另一半沒有什麼要求,你那個後媽想必也不會有,至於遲懷文,他說話你就當屁聽就行,總之,在你的婚姻上,你有足夠的選擇權。”
遲樾笑了笑,“謝謝您,外公。”
現在他對遲懷文已經沒有什麼怨念了,這麼多年,也早就已經習慣了他利益至上的思維模式,退一萬步說,正是因為遲懷文在其中的推波助瀾,他才能遇見認識喬予桐。
所以說現在對他而言,很多紛爭已經變得不重要了。
聽見這話,靳遠山渾身一抖,“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對了,你去秦俊成那兒他怎麼說的?”
一提到這事,遲樾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沉聲道:“他現在的情緒還是很奇怪,跟我說話也是心不在焉的樣子,其中肯定是有問題的。”
靳遠山點點頭,“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點兒好奇他從前的往事了,一直以為他一個人是因為生性孤僻,脾氣也怪,現在看來還有著不為人知的事情。”
遲樾說:“我已經讓易航去查了,不過過去這麼久了,我覺得可能會有點兒難。”
靳遠山道:“既然發生過,那一切就是有跡可循的,抓不到事情的全貌,席位的線索也是可以的,你這次去,他有沒有問那丫頭的事情。”
遲樾道:“問了,不止問她,還問了她家裡。”
靳遠山勾了勾嘴角,“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秦俊成怎麼會和這丫頭家扯上關係,一個京北一個南城,怎麼也不像是一個路子的人。”
遲樾說:“人和人之間的緣分都是很奇妙的,看似兩個不相干的人或許都有一份不為人知的情誼。”
靳遠山道:“你心裡是有什麼猜測了?”
遲樾如實道:“我能有什麼猜測,人家當事人都摸不清楚的事情,我這外人這麼會輕易猜的到。”
靳遠山雙手一背,長嘆道:“真相總會慢慢浮出水面的。”
而此時處於猜測風波的母女倆正在機場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