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
梁致遠輕聲問道:“諾一,你這是要出去嗎?”
最近梁諾一經常出門,半夜到很晚才回來,兩人心裡擔心卻又不敢多問什麼,生怕她激化了她的情緒。
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從遲樾那裡走出來。
但是也比總在家裡窩著強。
丁蓉也道:“對啊諾一,怎麼打扮成這副樣子,去哪裡啊,叫司機送你過去吧。”
她是想著多個人在身邊看著她心裡也放心。
然而梁諾一卻是一臉的不以為意,反問道:“爸媽你倆在這兒站著幹嘛呢?”
語氣聽著不像是聽見兩人吵架的樣子。
丁蓉解釋道:“沒事,你爸剛回來,我問問他晚上吃啥,你這是幹嘛去啊?”
她不死心的繼續追問道。
梁諾一說:“我朋友自己開了一個點,我們今晚有個聚會,都是熟悉的人,你們不用擔心。”
說罷就轉身往外走去。
梁致遠和丁蓉甚至來不及叫住她。
門關上的一瞬間,不只是裡面的人變了神情,梁諾一也是像是換了個人,眉眼之間滿是冰冷。
她的房門沒有關嚴,所以梁致遠和丁蓉的爭吵都清清楚楚的落進了她的耳朵。
對於這樣的環境,她的心裡很是厭煩,也聽的麻木了,只想出去宣洩一下自己。
,!
剛走到停車的位置,就看見進門的梁見深。
同時梁見深也看見了濃妝豔抹的梁諾一。
他一步步走過去,疑惑道:“你打扮成這樣是要去哪兒?”
梁諾一在他面前一向是沒有偽裝,直言道:“打扮成這樣,還能去哪兒,當然是酒吧夜店了。”
梁見深很反感她去這些地方,拿過她手裡的車鑰匙,“不許去。”
他最近經常聽見周圍人說在哪哪哪見到了梁諾一,即使沒有刻意去問過她的蹤跡。
但總有人在他耳邊唸叨,他想不知道也難。
“你最近去的有點兒勤了。”
梁諾一不怒反笑,“哥,什麼年代了,去個酒吧夜店怎麼了,鑰匙給我,我朋友還在等我。”
梁見深並沒有把鑰匙給她的打算,她哪裡來的什麼朋友,無非是一些趨炎附勢的狐朋狗友罷了。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自甘墮落?”
梁諾一聽見這話脾氣也有點兒上來了,“什麼叫我自甘墮落,我去個酒吧夜店就是自甘墮落了,我在家不出門的時候你們擔心我,我現在好不容易調整好心情出門玩兒一下又變成自甘墮落了,你們到底想要我怎麼樣?”
梁見深緩緩道:“諾一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是一直想註冊自己的珠寶品牌嗎?我今天聯絡了一家法國的公司,如果你有意向的話,我們可以談一下合作。”
梁諾一的表情有點兒不耐煩,“我現在還不想工作。”
梁見深不解道:“你之前的時候不是”
話說到一半梁諾一出聲打斷道:“你不要說我之前怎麼樣,我現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梁見深還想說些什麼,梁諾一直接伸手指了指屋裡,“比起管我,你還是進去看看屋裡那兩個人吧,吵得不可開交。”
他聞言蹙眉,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吵架?”
梁諾一道:“我說過的,爸爸在外面有女人,剛才兩個人爭吵的時候我好像聽見了,還有那個什麼秦什麼的,呵,沒想到這裡面的關係還聽複雜。”
梁見深腦海裡瞬間浮現出秦俊成的名字。
還沒來得及細想,梁諾一直接從他手中拿回了鑰匙,“不用擔心我,我自己心裡有數。”
梁見深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梁諾一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