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術檯了不是我消極,也不是想怨什麼,就是覺得可惜,明明那麼多人都行,為什麼偏偏我家孩子不行。”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沒有意識到眼前男人的身份。
遲樾全程沒有一絲動容,只是在最後的時候沉聲道:“你們只管做好手術的準備,其他的事情不用管。”
這話一出,齊軍翔滿臉的疑惑,“什什麼意思?”
喬予桐知道遲樾一定會出手相救,只是不想解釋的過多,於是出聲道:“我們有認識骨髓配對機構的人,就算是希望渺茫,但還是想試一下,您覺得呢?”
她並沒有透露遲樾的身份,而是找了一個相對合理的理由。
齊軍翔聽見這話心裡的希望又燃了起來,“真的嗎,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當然願意的,只是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們。”
喬予桐連忙道:“您謝的太早了,我們什麼都還沒有做呢,退一萬步說,您也幫助過我們不是嗎?”
她說的是那晚暴雨時,給他們提供了一間房。
齊軍翔十分的不好意思,“那是我應該做的,和這相比,不值一提。”
喬予桐搖搖頭,“怎麼會,總之您就只需要好好陪思月就好,剩下的能幫上忙的我們都會盡量去幫。”
她知道有些事情對普通人來說是大過天大過地的,但是對遲樾他們來說,哪怕是不費吹灰之力也能有個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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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始終沒有主動去提起遲樾的身份,有些事情,說出來可能也就變得複雜了。
齊軍翔自打遲樾說了要幫忙這話,腰板兒就沒有挺起來,一直是都在道謝。
可能對於遲樾來說沒什麼,但是對於這家人來說,只要是有機會就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同時,喬予桐也明白,遲樾更多的原因是在那個小女孩身上,有些人是天生的投緣,不摻雜一絲慾念。
遲樾和喬予桐離開後,醫生帶著齊軍翔和沈玉蓉去看齊思月現在的情況,孩子瘦小的身子滿身都是管子,他們看的心疼又無能為力,總比就不回來的好。
重症病房只能停留十分鐘的時間,兩人很快就出來了。
只能趴在玻璃門上看。
突然間,身邊走過一群浩浩蕩蕩的人,全是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齊軍翔和沈玉蓉瞬間變得緊張起來,擔心是齊思月出了什麼問題,剛要不管不顧的衝進去,就被人叫住了。
“請問是齊思月的家屬嗎?”
齊軍翔聞聲看過去,一臉的疑惑。
“不用緊張,我是這家醫院的副院長,想跟你們聊一下骨髓配型的事情。”
齊軍翔不可置通道:“配型?”
副院長點點頭,“遲總已經跟我們交代過了,我會全權接手跟進齊思月的病情,畢竟現在情況比較危急,還是今早解決的好。”
沈玉蓉完全是懵住的狀態。
齊軍翔試探的問道:“院長,你剛才說的遲總”
副院長笑了笑,“你們不是剛見完麼,放心,這件事情只有很少的人知道。”
簡單溝通完後,副院長就轉身進了病房。
齊軍翔卻是還沒有反應過來。
沈玉蓉問道:“你們到底再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齊軍翔從一開始的不可置信到後來逐漸回過神來,只是激動道:“老婆,月月有救了,月月有救了!”
沈玉蓉不明白他在激動什麼,“快把話說清楚,怎麼就有救了?”
齊軍翔一時之間有些失語,“那個男人不是一般人,他是遲家的人!”
沈玉蓉聽見這話驚訝的捂住嘴巴,南城的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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