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北的遲氏岌岌可危,但梁致遠這邊也是有著當頭一棒。
認回喬予桐本身就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也是他一直以來的一個夙願。
現在有了這樣一個機會,即便是夾雜這其他的目的,但是梁致遠的心裡的已經是很滿足。
但是在此之前,他還是要提前和丁宜連打個招呼。
不是為了自己良心上的心安理得,而是為了保護喬予桐。
他了解丁宜連的為人,所以更害怕他日後找喬予桐的麻煩,決定現在要從源頭上斷了這個難題。
“爸”
且不說他和丁蓉現在的關係如何,但也到底是梁見深和梁諾一的父親,退一萬步說,丁宜連縱使是有很多手段,但也是真真切切的幫助梁家度過了難關。
這件事情無論是過去多少年,梁致遠依舊會牢牢記在心裡,這也是這麼多年來他忍受丁蓉的一個主要原因。
不過丁宜連現在最不想看見的人大概就是梁致遠了,好好一個家,因為他變的四分五散,梁諾一甚至還
想到這裡,丁宜連心裡的厭惡瞬間又深了幾分。
“別叫我爸,我們現在可是什麼關係都沒有。”
丁宜連說這話的時候十分冷漠。
但是梁致遠還是受著,“很抱歉這樣毫無徵兆的來打擾您,但是有件事,出於尊敬,做之前我還是要只會您一聲,起碼不是讓您從其他渠道得知。”
丁宜連聽見這話看了他一眼,“你想做什麼?”
問出口的同時,心裡已經隱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梁致遠並不覺得這件事是一件說不出口的事,而是理所應當。
於是便直接道:“我會認回我的女兒。”
說完這句話,丁宜連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他當然知道梁致遠口中的這個女兒是誰。
“你說什麼?”
面對丁宜連的質疑,梁致遠又重複了一遍,“我要認回予桐,她是我的女兒,這件事情,您應該比誰都清楚。”
當年不擇手段逼走已經懷有身孕的喬蓁,他相信,這不只是丁蓉一個人的主意。
丁宜連笑道:“你傷害蓉蓉一個不夠,現在連自己兒女的感受都已經不顧了嗎?”
梁致遠雖說是有歉意,但也是不卑不亢,“從始至終我對丁蓉都談不上是傷害,她的所作所為我相信您比我清楚,我對她也已經是仁至義盡,至於見深和諾一,我相信他們會理解我。”
丁宜連厲聲道:“我女兒為你付出的那些年果然都是白費的!”
梁致遠回道:“我們之間的婚姻本就是一場交易,那裡談得上什麼愛與付出,她水深火熱,難道我就不痛苦了?”
丁宜連用微微顫抖的手指著梁致遠道:“你給我滾出去,給我滾出去!”
事態的發展梁致遠是早就已經預料到的,但他卻絲毫無畏,哪怕是把丁宜連的怨恨轉移到自己身上也是好的。
“我今天來並不是想要激怒您,只是把我的想法原原本本的說與您聽,我和丁蓉結婚的這麼多年,吵架已經是家常便飯,她掛在嘴邊最多的話就是你們丁家對梁氏的幫助,還有一口一個狐狸精的叫著,您覺得這就是所謂的付出嗎?”
丁宜連不說話了,因為他從開始就知道梁致遠是不愛丁蓉的。
但他還是為了自己私心去促成了這段婚姻,甚至不惜去傷害別人。
在他眼裡看見的大概只有自己的利益而已。
“你真的已經決定了?”
丁宜連又顫顫巍巍的問了一遍,像是要確定什麼。
即便是心裡的怨恨更多,但是他依舊不想和丁宜連鬧成現在的局面,因為他還要為梁見深和梁諾一兄妹倆考慮,他們不僅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