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佟文能給她一點兒信心吧,她現在完全就是一個悲觀的態度。”
遲樾拉住喬予桐的手,“會的。”
付嘉平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忍不住道:“能不能照顧一下單身狗的感受,我看著心裡實在不是滋味兒。”
遲樾絲毫不在意,只是道:“人你幫我盯著點兒,我們先回去了。”
付嘉平頓時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冤大頭。
“那句話怎麼說的,是不是叫卸磨殺驢來著,我現在就是這種感受。”
喬予桐沒忍住笑了,“你一定要這麼形容自己嗎?”
聽到喬予桐這樣暗諷自己,付嘉平更加難過了,“喬妹妹,你怎麼也被遲哥帶壞了。”
遲樾不由分說的拉著喬予桐往外走,“看著點兒,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付嘉平罵人的話已經在嘴邊了。
喬予桐跟著遲樾上了車,卻一直沒有說話。
遲樾也察覺到了她的反常,出聲道:“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嗎?”
喬予桐搖搖頭,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是剛才看著文舒曼的樣子,就莫名帶入了遲樾的身份,當時他也是這樣,頂著家裡的壓力跟她交往,一直沒有放棄,唯獨因為喬蓁的那些話動搖了。
其實也都是為了保護她而已。
想到這裡,喬予桐就覺得很心酸,覺得自己為他做的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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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遲樾。”
突如其來的感謝讓遲樾有些摸不著頭腦。
“怎麼突然說這個,又胡思亂想什麼呢?”
喬予桐思索片刻,“不是胡思亂想,我是認真的,今天看著文舒曼就想到我們那時候了,你也是頂著這樣的壓力和我在一起的嗎?”
遲樾下意識否認,“我們的情況和他們不一樣。”
喬予桐道:“我知道,但其實本質上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遲樾笑了笑,溫聲道:“就像剛才付嘉平說的,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告訴佟文,因為有些責任,是一個男人應該承擔起來的,我也只是想保護你而已。”
萬幸的是,一切都算是熬了過來。
佟文接到文舒曼電話的時候,表面雲淡風輕,其實心裡已經急到不行了。
直接扔下了手上的事,直奔公館的方向。
付嘉平雖然嘴上抱怨著,但還是身體力行的看著文舒曼那邊的方向。
不然真出了什麼事,他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好在是把佟文給盼來了,他也就默默退場了。
佟文一進門就看見了二樓卡座中的文舒曼,一個人喝的迷迷糊糊趴在面前的桌子上。
他大步走了過去,拍了拍文舒曼的背。
“還好嗎?”
文舒曼聽見佟文的聲音,努力撐起身子看過去。
“你來了啊”
佟文問:“怎麼一個人喝成這樣,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文舒曼擺擺手,“不是一個人,還有”
她一邊說著一邊回頭找喬予桐的身影,但是人都走了,哪裡還見得著。
“咦,剛才還在呢,怎麼沒了”
佟文只當她是喝多了在說胡話,“好了,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文舒曼搖搖頭,“我不能回家。”
有些話,她只有趁著醉意才能說出來。
“佟文,出事了,我爸出事了”
佟文聞言愣住,追問道:“什麼意思,你爸出什麼事了?”
文舒曼緩緩道:“他知道我們在一起的事情了,然後我們就大吵了一架,他很生氣,完全不聽我解釋,最後最後就暈倒了,我好害怕,打電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