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悲憫。
他們都是異鄉人,葉凡清對他的身世尤為共感,所以在治療之外的生活中也會對她照料有加,就像是一個大姐姐一樣。
但就是這樣的舉動,讓聶少風產生了很嚴重的誤會。
後來葉凡清逐漸察覺到不對後,很委婉的表達的自己的態度,也在後續的來往中把握了分寸。
可這對於聶少風來說無疑是一種劃清界限的行為,他體內的躁動不安的因子開始發酵。
對葉凡清開始了跟蹤,騷擾
開始的時候,葉凡清只當他是鬧鬧小脾氣,還是願意相信他骨子裡是善良的。
然而事實證明是她想的太天真了。
聶少風在跟蹤了她許久之後終於採取了行動,強闖進了她的房子,對她試圖實施侵犯
,!
幸好對面住著葉凡清的學長,聽見動靜後馬上就趕了過來,才避免了更不堪的結果發生。
也就是這次事情,長時間的騷擾和跟蹤,給葉凡清的生活甚至是心理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直到後面在導師的推薦下,葉凡清接受了段立恆的心理諮詢和治療,才慢慢走出來。
哪怕現在直面聶少風也找不到任何創傷的痕跡。
這當然要歸功於她自己的勇氣,但是也少不了段立恆對她的幫助。
她沒想到的是,過去了這幾年,聶少風依然不死心的出現在了她面前,又是和從前一樣招數和糾纏。
完全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她給聶少風做過治療,對他的極端心理也很是瞭解。
她現在能做的只有默默多遠,激怒反倒是最愚蠢的舉動。
關了機以後,世界終於短暫的安靜了。
但是聶少風卻已經早早的等在了門口的位置。
葉凡清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表面還是不動聲色。
“你又來做什麼?”
聶少風表情很是痛苦,“凡清,我給你打了一下午的電話,你為什麼不接,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他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以至於所有的關係都變得模糊。
葉凡清出聲道:“作為朋友,謝謝你的關心,但是真的不需要。”
說罷就要繞開他往前走,聶少風沒多想直接就堵上來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朋友,你還在生我的氣對不對,哪怕我給你道歉你也還是不原諒我?”
葉凡清耐著性子回道:“你好像誤會什麼了”
聶少風不等她繼續說就立馬打斷道:“沒有,我沒有誤會,凡清,我們之間的那些回憶都是假的嗎,你對我的那些好也都是假的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難道你也跟我的養父母一樣?”
葉凡清知道她跟聶少風是說不通的,甚至再說下去也沒有意義。
她能做的,只有馬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還沒等腳步加快,葉凡清就被一陣力量給禁錮住了。
女人的力氣在男人面前總是那麼不值一提。
葉凡清終於慌了,“你幹什麼?”
曾經那些難以啟齒的畫面不受控制的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聶少風很明顯已經失去了耐心,“凡清,你別怪我,我得幫你回憶啊,回憶我們過去的所有甜蜜”
他扛起葉凡清就往研究所後面的樹林走去。
那之前是一片荒地,近兩年她們研究所才種起了樹,平時是沒什麼人的。
葉凡清一下子就慌了,“你放開我,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
聶少風卻執拗的可怕,“凡清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
梁見深來到研究所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