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當了槍靶子,蔣文蕾早就知道你是什麼人了。”
聽完這句話,陳旭東的喘息聲更重了,如果說剛才是因為身體上的傷所致,現在就是氣的發抖。
“那個賤女人她居然利用我明明最想置喬予桐於死地的人是她!”
遲樾堅毅的下頜線瞬間崩了起來,怒氣也是已經呼之欲出。
但出於大局考慮還是忍了下來,冷靜道:“那給你個機會,出出這口惡氣如何?”
陳旭東這次倒是學的聰明瞭,“你也是想借我的手除掉她不是嗎?”
遲樾搖搖頭,聲音不帶一絲溫度,“我想要除什麼人,從來都是悄無聲息,但是這樣太沒意思了,我更希望你們之間能有一個了斷。”
他太懂人心了,也知道什麼樣的懲罰能讓一個人恐懼至極。
對於蔣文蕾來說,遲樾的出面有些小題大做了,但是陳旭東就不一樣,他在蔣文蕾面前才是真正的魔鬼。
還有就是,他再也不想讓自己手上沾上這兩個人任何一方的血,他覺得髒,更不想為此事讓喬予桐心中留下心結。
:()遲遲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