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之前醉生夢死,天天自暴自棄的時候了。”
佟文警告的眼神立馬就看了過來,“你小心說話,別胡亂造謠。”
說罷,便揮手道:“我還要去盯著陳旭東那邊的事情,不跟你說了。”
易航明顯的覺得這佟文是陷進去了,複合前和複合後完全就是兩種不一樣的態度。
其實陳旭東不是自己逃跑了,而是遲樾“故意”放出來的。
他之前已經被打得半死不活,遲樾還專門找了醫生過來看,就是為了能讓他的戰鬥力恢復一些。
遲樾這個人一向是瑕疵必報,借刀殺人這件事情,還說不準誰玩起來更狠呢。
他背後查了蔣文蕾,也從陳旭東嘴裡審問了不少的事情,這個女人沒少從中作梗,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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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旭東要不是背後聽進了蔣文蕾的那些話,估計也不會採取這樣極端的做法,不僅如此,蔣文蕾還假借幫助他的名義為他創造作案的條件。
這方方面面,滴滴點點,遲樾是一分都忍不了。
所以才讓佟文在他面前做文章,把蔣文蕾的所作所為和目的一一透給陳旭東。
陳旭東現在可以說是無依無靠,還觸碰了遲樾的底線,完全就是任人發落的一個處境,根本沒有迴旋的餘地,所以現在比起一個人死,他更想拖一個墊背的。
這種時候,蔣文蕾就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佟文接到遲樾的命令,讓手下人故意放鬆警惕,給陳旭東留出一個逃跑的空間,他們必須要賭一把,賭陳旭東究竟是徹底的逃跑,還是去找蔣文蕾報復。
結果已經很明顯了,陳旭東選擇了後者。
醫院裡,蔣文蕾坐在病床邊給趙文芳削水果。
她有些心思不寧,本以為遲樾會找她麻煩,但是這些天來非但很平靜,還把手下的那些人全都給撤了。
這個做法實在是讓蔣文蕾有些摸不到頭腦。
趙文芳看著蔣文蕾心不在焉的樣子,出聲道:“你這些天怎麼回事,心事重重的?”
蔣文蕾立馬解釋道:“沒有,我沒什麼心事”
趙文芳十分了解蔣文蕾,直接問道:“喬予桐被綁架的那件事情真的跟你沒關係嗎?還是說,你在中間和那混蛋一起?”
蔣文蕾這些天來已經被質問了很多次了,心裡有些不耐煩,“我都說了我沒有了,你要是實在不相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您要是還想問的話,就當是我承認了吧。”
趙文芳也有些氣急,她本就是想關心,畢竟那一個兩個都不好惹,背後的勢力也是駭人,實在是讓人害怕。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問兩句還不行了?”
蔣文蕾停下手上的動作,“媽我承認是我看錯人了,現在喬家肯定也不會再給我們什麼好臉了,不如我們離開南城吧,這裡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
趙文芳反問道:“你說你要離開?”
蔣文蕾點點頭,“我們回家也好,回江城也好,總之一定會比南城好的”
她的眼神十分迫切,趙文芳也有些動搖,畢竟蔣文蕾說的也沒有錯,她們母女倆現在已經沒有立足之地了。
趙文芳又想到什麼,“那你姥姥呢,她現在在這裡接受治療,比家裡的狀態也都好多了,我們要是現在離開的話”
她心裡還是有些糾結,不能完全同意蔣文蕾的意見。
蔣文蕾卻一心只想離開,她怕呆的越久,事情的破綻會越來越多,最後連走都走不了了。
“就讓姥姥呆在南城,那家療養院就是遲氏自己旗下的,是遲家說了算的,根本就不需要我們自己出錢,在這裡是最好的選擇。”
趙文芳不可置通道:“你是說我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