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喪心病狂地做出這種偷小孩的惡行呢?簡直天理難容!”然而,就在她這般義憤填膺地表態之時,藏於衣袖底下的雙手卻是不由自主地暗暗收緊起來。
這時,葉傾城則一臉無辜與困惑地喃喃自語道:“說真的,我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想我平日裡從未曾開罪過這位穩婆,跟她更是談不上有多熟悉,實在是想不通她為何要對我下此毒手,幹出這般傷天害理之事。”
緊接著,溫玉顏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連忙開口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會不會是因為你不小心得罪了周圍的某些人,然後這些人心懷怨恨,便花錢買通了那位穩婆,指使她故意對你做出這般惡毒之事呢?”
葉傾城聽到溫姑娘所言後,臉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不禁輕拍自己額頭道:“哎呀,溫姑娘倒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經您這麼一提醒,妾身覺得確實應當讓王爺派些人手前往嶺北仔細探查一番才行。”說罷,她轉頭看向身旁的慕容夜。
慕容夜靜靜地凝視著她,神色淡然地開口說道:“本王早已遣人前去調查此事,定會將事情原委查個水落石出,絕不會讓你和孩子們平白無故遭受這般欺辱。”
話音剛落,只見葉傾城如一隻歡快的小鳥般,猛地向前彎下腰來,雙手緊緊摟住慕容夜的脖頸,嬌聲笑道:“王爺待妾身如此之好,妾身心中真是充滿了無盡的感激之情呢。”
然而,慕容夜卻因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而險些喘不過氣來。他暗自思忖著,她這哪像是感激,簡直就是想要謀害親夫嘛!
就在這時,慕容夜的臉色忽然微微一變,原本平靜如水的面容逐漸浮現出痛苦的神情。他緊捂著胸口,只覺那裡彷彿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在灼燒著一般,火辣辣的疼痛不斷襲來,這種感覺竟是他從前從未經歷過的。
一旁的溫玉顏見狀,心急如焚地大聲問道:“王爺,您這究竟是怎麼了?莫不是身體不適?
都怪葉傾城那個不知輕重的醜八怪,居然如此用力地抱住您的脖子!”言語之中滿是對葉傾城的責備與惱怒。
葉傾城自然敏銳地察覺到了他那緊繃如弦的身軀,彷彿下一刻就要斷裂開來一般。她毫不猶豫地鬆開雙手,神色自若且鎮定地說道:“這不過是你飲下藥劑之後所產生的正常反應罷了。”
想來應當是那瓶神秘的藥劑對隱藏於體內的那隻詭異蟲子造成了強烈的刺激。其實出現這樣的反應倒是好事一樁,如果毫無動靜反而令人憂心忡忡。因為若是沒有任何反應,她便不得不耗費心力去鑽研其他的藥劑配方,以圖再次給予刺激。唯有持續不斷地驚擾它、令其不得安生,方能迫使它主動現身。
此刻的慕容夜正承受著難以言喻的劇痛折磨,面容因疼痛而變得扭曲猙獰,額頭上的青筋如同虯龍般根根暴起,不僅如此,就連脖頸與手背之上亦是條條青筋高高鼓起,這般模樣著實駭人至極。
一旁的溫玉顏目睹著慕容夜的慘狀,心如刀絞,心痛之情溢於言表。儘管她已然下定決心要割捨這份無望的愛戀,放下這個永遠無法回應她深情的男子。
然而當親眼見到心愛之人遭受如此苦楚時,內心深處的關切之意仍舊不由自主地湧上心頭。她不禁暗自懊惱自己為何還會如此在意,明明已決心離去,可終究還是無法徹底割捨那份綿延多年的深厚情意。畢竟在她心中,慕容夜一直以來都宛如皎潔無瑕的白月光,照亮了她曾經青春年少的歲月。
“溫姑娘,請回吧!眼下我需全心全意照料王爺,實在無暇分身來招待於你。”葉傾城毫不客氣地下達逐客令,言辭之間沒有絲毫轉圜餘地。
溫玉顏凝視著眼前女子那清冷如霜的眼眸,心中暗暗咬緊牙關。此時此刻,她無比清楚自己已失去了留在此地的資格,因為那位尊貴的王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