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御林軍氣勢洶洶地前來請我的時候,他們二話不說就開始瘋狂地砸毀醫館。那一刻,我完全被眼前發生的一切驚呆了,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起初,面對這般粗暴無禮的舉動,我著實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究竟所為何事。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位領頭的御林軍將領終於是道出了他們動手的緣由。
此時,朝堂之上氣氛凝重異常,明德帝滿臉怒容,他那陰沉的臉色彷彿能夠滴出水來一般,只見他沉聲呵斥道:“你可知罪!”其目光猶如鋒利無比的刀劍般直直刺向我,顯然對於我所犯之事感到極為震怒。想來這位尊貴無比的皇帝陛下怎麼也沒有料到,我的膽子竟然會如此之大,竟敢犯下這般重罪。
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啊!而這一次,毫無疑問是我自己將自己逼入了絕境、走上了一條絕路!但即便面對如此嚴峻的局勢,我卻依舊保持著從容淡定,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反問道:“我並未犯罪,又何來知罪之說呢?”
坐在一旁的皇后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輕蔑的冷笑。她那雙美麗的眼眸此刻正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對我的嘲諷之意,只聽她冷冷說道:“哼,你在嶺北與不知哪裡來的野男人私通並生下野種,居然還有膽量嫁進翼王府。
此等行徑簡直就是罪該萬死!”說完這番話後,皇后心中不禁暗自得意起來,心想可算是逮到機會好好懲治一下這個令她恨之入骨的女人了。此次定要讓葉傾城永無翻身之日,也好叫那姜太妃從此威風掃地,更要看一看慕容夜是否還會一如既往地袒護於她。
緊接著,站在一旁的慕容淵那張原本清俊的面龐此刻也是冷若冰霜,毫無半點溫度可言。他那凌厲的目光如鷹隼般緊緊盯著我,再次開口質問道:“葉傾城,莫非你還要矢口否認不成?要知道,在嶺北可是有人能夠為此事作證的!”
“我不否認,五年前我確實生過孩子。”葉傾城緩緩地開口說道,她的語氣顯得有些漫不經心,彷彿這件事情對於她來說並不是那麼重要。然而,她那明亮如星辰般的眼眸卻始終緊緊地盯著在場眾人的反應,似乎想要從他們的神情和言語之中捕捉到一些蛛絲馬跡。
聽到葉傾城親口承認曾經生育過,眾人皆是一片譁然。而此時,坐在高位之上的太后則是面沉似水,毫無表情地冷冷說道:“生過孩子還妄圖嫁進翼王府,簡直就是對我們皇家的莫大羞辱!皇上,依哀家之見,此事無需再繼續審問下去了,乾脆賜予她一杯毒酒,然後對外宣稱她突然暴斃即可。”
太后的話音剛落,整個朝堂之上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當中。所有人都知道,太后此言一出,基本上就已經給葉傾城定了死罪。而那位高高在上的明德帝,此時也是微微皺起了眉頭,心中暗自思忖起來。
其實,在此之前,明德帝早已見過相關的證人,並且也親耳聽到了葉傾城承認自己生過孩子。如此一來,在他看來,葉傾城的確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於是,他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太后的提議,並高聲喊道:“來人啊,速速賞賜翼王妃一杯鶴頂紅!”
隨著明德帝的一聲令下,只見一名身材瘦小、面容猥瑣的太監立即快步走上前來。這名太監手中穩穩地託著一個精緻的托盤,而托盤之上,則擺放著一隻小巧玲瓏的酒杯。杯中盛滿了鮮紅如血的液體,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正是那杯足以致命的鶴頂紅毒藥。
眼看著那名太監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葉傾城的臉上並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恐懼或者驚慌之色。相反,她的眼神依舊平靜如水,只是在那深處,隱隱約約透露出一絲絕望與哀傷。或許,就在這一刻,她對於眼前這座金碧輝煌的宮殿,以及所謂的皇家尊嚴,已然徹底失去了最後的一絲期望。
尚未踏入宮廷的門檻,那杯奪命的毒酒便已備好,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