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要顧家安好,顧傾顏過怎樣的日子都無妨。
如今能重獲新生,仇怨以了,對於顧傾顏而言這日子怎麼過不是日子,少些閒事叨擾,反倒是他鳳景瀾給顧傾顏最大的恩賜。
……
與此同時,四皇子鳳景煌竟是前來太子府叨擾,鳳景煌跟隨太子府婢女身後前往正廳而作,茶盞已備,鳳景煌坐下,手掌輕撫茶盞餘溫燙手,讓鳳景煌不免看向上座的鳳景瀾微微一笑。
一副笑靨面孔三分俊氣七分瀟灑,手抬茶碗蓋輕盞,而後小啜一口,看起來並不著急,徐徐不曾開口道。
鳳景瀾也不急,他有的是時間陪眼前的鳳景煌耗費,上座上的鳳景瀾面無表情,手指料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面,等著鳳景煌先一步開口。
“皇兄…不…太子殿下,此番我本不想來叨擾你的,可為了憐心,也只有上太子府一趟。”說著,鳳景煌眉宇微蹙,將茶盞往桌面上一放,一張俊臉上笑意不免苦澀些許。
鳳景瀾低垂眼眸,手指一上一下的敲打的動作頓住,反倒是一個手掌的依附在桌面上:“四皇弟何必跟我說話這般扭扭捏捏?這私下叫皇兄便可,你我實乃兄弟,私下何必如此見外。”
這番客道話從鳳景瀾嘴中說出,他也未曾一改平日的冰冷,抬眸,一雙如覆冰霜的眼眸直愣愣的往鳳景煌身上看,一時之間竟然鳳景瀾不寒而慄起來。
“皇兄,你又出言掛我,我不是就怕,與你說話少了分寸,旁人若嚼起口舌來,我恐怕又要被父皇詢上兩句。”鳳景煌說這番話時,笑彎著眉眼,看起來好一副閒散公子的翩翩之姿。
“我太子府誰又會多嘴多舌四皇弟的事?”鳳景瀾盞茶於玉杯杯,擱置鼻尖輕嗅後小啜一口:“反倒是四皇弟,何時說話如此扭捏,要什麼與我說清就好,不必如此。”
“是是是,是我出言不妥,憐心也有孕在身,這些時日聽聞皇兄這楚側妃幾次因身懷六甲遭遇不測,我便擔心起了憐心,皇兄你也知道,憐心可是我心尖尖上的寶貝,若她於腹中胎兒出個好歹,可叫我怎麼辦才好。”說著,鳳景煌雙眸微垂,唇角掠起一抹苦笑:“我與憐心之間這份感情可是真的很。”
鳳景煌這句話不知是不是故意刺激,只見鳳景瀾面上神色一僵,目光仍淡淡然的看著鳳景煌。
與古憐心所有有關的事情,都是鳳景瀾難以避免的心頭病。時日過,這心結越纏越深,每每與古憐心相見也只能疏離相待。這公司難免有的是人會出口閒言碎語。
鳳景瀾不怕因此自己會如何,就怕古憐心在鳳景煌府中受驚苦楚。
既然無法在一起,那麼鳳景瀾也指望著古憐心能好好的便是。
“皇兄怎麼就不說話了,是被我與憐心一番真情動容,還是另有他想?”鳳景煌抬首,一雙眼盯著鳳景瀾時以恢復了笑意。
鳳景瀾面上沒多大改變,可指尖卻捏著白玉杯壁發白:“你此番來就是與我說這些的嗎?”
“非也。非也,我想向皇兄討一個人,前面那樣說。只是怕皇兄不應予我罷了。”鳳景煌急忙說道,手沒有再碰桌上的茶盞,一雙眼打量著鳳景煌的神色。
“討誰?”
“顧傾顏。”
聽到這,鳳景瀾臉色微變。雖此事涉及到古憐心。但是鳳景煌這般毫無避忌來到他府上討人,未免也太過囂張,鳳景瀾眼眸更冷,將手中白玉杯往地上一摔。
“皇弟好大的膽子!顧傾顏再怎麼說也是我太子府的良娣,你倒是一番話後,就要把我太子府的良娣討到你府上去!”鳳景瀾微眯著一雙眼,平日就喜怒不形於色的人,此時看起來更讓人心中陣陣犯怵。
對於顧傾顏。鳳景瀾也有她是他太子的女人的覺悟,可除了男子的佔有慾。鳳景瀾一直覺得並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