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懼怕被丁來財審問,看來他背後的主子和他自己身上的秘密似乎比梁志廷提前設想的還要重要。
“放了我,或是殺了我。”
蘇常樂眼神裡充滿了決絕,看向梁志廷一字一句的說道。
“好,我答應你。”
蘇常樂提出的條件是梁志廷無法拒絕的,不談那五萬兩的銀票,單純只是能幫助他找到高平那群人梁志廷便不可能拒絕他。
至於事成之後對於蘇常樂的處置,還不是他說了算。
“那就先祝我們合作愉快了,在我的馬匹馬鞍下的夾層裡就有銀票,拿走吧,那是你的了。”
蘇常樂心裡常舒了一口氣,他自然不可能僅靠一句話就信任梁志廷。
但是暫時他不會被梁志廷送到丁來財那裡,起碼現在的他是安全的。
“張五嶽,王勝光,肖豪留下,待武字營清理完營地後,你們帶著黃金山谷內的所有戰利品回去,其餘人騎上馬跟我去葬虎崖。”
梁志廷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後,在下完令收繳黃金山谷營地內的所有貨物和馬匹後,便帶著侯家兄弟和武家兄弟在蘇常樂的指路下直奔葬虎崖而去。
戈壁灘上,狂奔在黑夜下的高平眾人,藉著月光已經能看到了遠處葬虎崖模糊的輪廓。
葬虎崖的整體面積很小,孤零零的矗立在一望無際的戈壁灘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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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死地一般的戈壁灘,葬虎崖整座山上光禿禿的沒有任何植被和樹木,更找不見活物在此棲息。
名字的由來也是西北人自己熟知的一個故事裡得來的。
說是在葬虎崖山內所有的動物皆都死絕之後,山裡最後的活物,也是唯一的虎王,也在絕望之下從山頂上向著下方的戈壁灘一躍而下。
自此,這個歷經風霜,沒人知道在此孤獨矗立了多少年的山峰,從而得名為葬虎崖。
此時的高平眾人也進入了葬虎崖山內,在尋到了一個大小尚可的山洞後,便都走了進去。
“大頭領,接下來怎麼辦,我們要在這裡等多久。”
高平手下的一個匪兵藉著洞內微弱的火光取暖,聽著洞外呼嘯的山風,看向對面沉默的高平問道。
“睡一覺吧,輪流守夜,最遲明天早上就會有人來了。”
不等高平說話,坐在洞內最裡端的領頭侍衛直接回答道。
“凡雲哥,小溪的傷口感染了,腦袋也很熱。”
就在眾人都沉默下來準備睡覺的時候,一個侍衛悄悄的走到了領頭侍衛的身邊,貼著其耳朵小聲的說道。
侍衛口中的小溪自然便是在營地內捱了營兵一槍的那名侍衛。
762口徑子彈的威力雖大,但是在命中小溪肩膀的這一槍卻恰好不偏不倚的打在了骨頭上。
彈頭從而留在了傷口內,也並沒有造成貫穿傷。
雖然當時小溪很快速的撕扯了衣服將傷口包住,但是一路的風沙和留在傷口內的彈頭最終還是讓小溪的傷口感染了,小溪也發高燒昏迷了過去。
“該死的,大意了,沒有拿藥。”
凡雲聽著侍衛的彙報後,有些後悔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因為對實力的自信,他們已經很久不隨身帶著治療傷口的草藥了。
然而這一次他們就陰溝裡翻船了,屬實他們也沒想到一個馬匪居然會有威力如此大的武器,而且他們也是聞所未聞。
“我想辦法,你先多給小溪喂水,儘量幫他降溫。”
凡雲懊惱的揉了下腦袋後,便對著一旁的侍衛吩咐道。
他們這些侍衛自小便都是同住在一起,同一個師父教出來的,彼此之間的情義也是相當之重。
“讓你連夜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