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延富在帶著一眾人送別了三公子後,回到包房裡的王延富直接帶頭喝了起來。
“陳生,外面怎麼吵吵鬧鬧的?”
回府的馬車內,三公子聽著車外傳來各種敲鑼打鼓的聲音後,有些好奇的問道。
“公子,這是官府儀仗隊在街上宣傳著七月十八日您接任郡守慶典的訊息。”
騎在馬上的陳生回答道。
“真是我都不急,他們卻上趕著著急啊,罷了,隨他們去吧。”
三公子輕笑了一下便不再言語。
夜晚的郡守府內,三公子和何少權在吃完晚飯後兩人便坐在堂內喝著茶。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何少權自然也是不例外的,繼三公子接任了郡守之位後,何少權又捆綁上了德王葉震廷這根大腿。
如今的何家一切似乎都在向著最好的方向發展,當初的王延富在豪賭,而如今的何少權和三公子也是在豪賭。
如若德王葉震廷真的事成,憑藉著他們何家的功勞即便是賞賜他們獨領泉州也不為過。
而且何少權早已準備好了一切,跟隨葉震廷起事的商議一切都是何少權親自去談的。
即便萬一葉震廷失敗,何少權雖不能保住三公子的官位,但是至少也能護住他的性命。
“你接任的日子就快到了,做好準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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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少權喝著茶言語輕鬆的說道,雖然自從三公子大敗給梁志廷和斷掉胳膊後,性情就變得不似從前那般張揚和自信。
但何少權感覺這對於即將接任郡守的三公子也算是一件益事,雖然跌了一個跟頭但也爬起來了。
“勞父親掛心了,元兒早就準備好了。”
三公子謙虛的說道。
“哈哈,你比為父要強啊,記得當初為父剛提任郡守的時候,激動的一天一夜沒睡覺。”
何少權滿臉笑意的看著三公子,眼裡皆都是欣慰。
“父親,梁志廷的蹤跡我的人已經查到了,就在西疆山脈裡。”
三公子看著何少權直說道,梁志廷近一年來都是縈繞在他心上的心魔。
“我早就查到了,不過為父也剛剛收到了德王的親筆手書,信中讓我們暗中行事,不要引起動亂,泉州還需步步為營。”
何少權放下茶杯後,從袖口裡掏出德王的書信交於三公子。
“好吧,元兒聽父親的。”
三公子看著手中的書信也只能作罷。
“元兒,未來最重要的事便是助德王起事成功,到時候他一個小小的馬匪還不是任憑我們拿捏。”
何少權並未將梁志廷放在心上,他並沒有像三公子和劉勳武那樣親眼見證了斷峽溝之戰的奇蹟。
以何少權的看法,即便他梁志廷真是個戰術奇才可以在五千官兵圍困下逃出去,那五萬人呢?
所以不同於三公子日日對梁志廷的擔心和恐懼,何少權根本就未將其放在心上。
“也好。”
三公子點頭應承道。
石門山群環山峰下的大空地上,火把將黑夜的山林內照亮,梁家軍,風林火山四營的所有營兵皆舉著火把在此站列。
歷經兩年的戰鬥和訓練,這些營兵早已脫離了匪這個字,令行禁止,服從命令才是這支軍隊現在的代名詞。
侯家兄弟,武家兄弟,張五嶽和王勝光,肖豪一干各營的管理指揮皆昂首挺胸的站在營兵的最前方。
梁志廷走上高臺,看著下方眼神堅毅的眾人,心中的自豪感已然爆棚,這是他兩年以來精心打造的班底。
作戰任務各營的管理早已下達完畢,所有營兵都清楚著他們這次出門要去做什麼,每個人的眼裡都充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