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半夜如此小心的靠近他們的房間,一定不是來打招呼的。
侯四輕輕的開啟了加蘭德的保險,屏住呼吸根據腳步聲仔細辨別著外面幾個人。在判斷出對面只有三個人後,侯四緩緩的舒了一口氣。
碧山的時候提到過,侯四的槍法很爛。是侯家兄弟裡最菜的一個。
對面只有三人的話,有八發子彈的加蘭德無異於給了侯四兩次擊殺他人的機會。
嘎吱。
侯四在聽到侯六房間門被開啟後的一瞬間,直接開門衝了出去。
藉著客棧二樓廊道內微弱的燈光,侯四看見了進入屋內直撲侯六床鋪的三人。
砰砰砰砰!
在侯四槍口濺起火光的時候,徐樂就已經聽到了隔壁那暴躁的開門聲以最快的速度回過頭來。
但是他依舊沒有子彈快。侯四對準三人腿部直接連開了四槍。子彈呼嘯而過直接貫穿了三人的小腿以及膝蓋。
其中文生的運氣最差,兩發子彈精準的打在他的右膝蓋以及右小腿上,劇烈的疼痛讓他直接慘叫起來。
徐樂和另一個侍衛左小腿全部中彈,直接單膝跪地,三人的腿部瞬間鮮血如注。
而槍聲的響起也瞬間驚醒了還在昏睡的侯六。對於槍聲的敏感讓其直接從被窩裡掏出加蘭德,姿勢標準的瞄準起來。
砰砰!
“老六!別開槍!要活的!”
,!
侯四對著徐樂和另外一個侍衛的左腿又補了兩槍,送了兩人終身殘疾證後。便是趕忙喝止了還有些懵逼的侯六。
槍聲的噪音也驚醒了這一樓層的人。侯四扯了個謊將不認識的人勸回去後,也讓鏢師們回了自己的屋內。
將被吵醒精神異常亢奮的侯五拉進屋內後,侯四關上了門。
而侯六將屋內的燭燈都點上後,扯下了三人的面罩一眼便認出了徐樂的面孔。
“你不會就因為傍晚老褚那貨吼了你一下就要來殺我們吧?”
侯六看著表情猙獰死死盯著自己的徐樂,有些無奈的撓了撓頭。
“我聽你說你有個公子。應該是你公子派你來的吧。我知道你的武功很高,但是你武功在高也得怕菜刀不是。何況,我手裡的這玩意兒比菜刀還猛。”
侯六看著默不作聲只是死死盯著自己的徐樂,也是沒忍住打趣道。
而徐樂在看到侯六拍了拍身旁杵著的加蘭德,眼神裡第一次出現了恐懼。
他都沒反應過來便被這會發光的木棍子給幹殘了。這特麼是什麼兵器!?打狗棍啊?
“玩沉默?可以。”
侯六看著閉著嘴的三人,拍了拍手便直接去床下掏出了一個盒子。開啟后里面各式各樣的器具一應俱全。
“四哥五哥,把他們三個嘴給我堵上。別特麼一會慘叫在吵到別人!”
侯四隨手扯了床上的床單撕了幾條下來堵在了侍衛的嘴裡。
而侯五更是粗暴,直接把襪子脫下來塞進了文生的嘴裡,直接把文生燻的翻了白眼。
侯六則是先將卡在文生膝蓋裡的彈頭給取了出來,這是梁志廷特意交代過的。人可以殺,證據永遠不準留。
其他的子彈早已將三人的小腿給貫穿了。侯五正在撿著地上的彈殼和帶血的彈頭
唔!唔!唔!
侯六用短刀硬生生摳著文生的膝蓋骨,疼的文生用腦袋撞著地盤。
“這你就嫌疼了?疼的還在後頭呢!”
在解決掉文生膝蓋內的彈頭後,侯六直接開始自己刑部侍郎的兼職。
忙活了一刻鐘後,三人的手腳早已沒了原先的樣子。其中當屬徐樂受刑最狠,侯六直接將他手指甲蓋全都掀開了。
“他